厲行雪深吸一口氣,企圖讓自己的理智迴歸。
剛才險些就被自己的貪婪之心全部控制。
以至於連最簡單的事情都沒有辦法精準地分析出來。
這實在是不該。
“至於如何把他們引出來用什麼樣的話術,就需要你自己想,不過想來也不難,他們既然探討過那裡,做賊心虛,為了防止天星城的人探查,大機率會裝作若無其事,四處遊走。
這個時候把他們叫出來,應當是極其容易的。”
“他們?”
厲行雪一下子就注意到厲星極話語中的人數。
“當然是他們,難不成你還想趁著這個機會再多殺兩個?能將這些人叫出來取得他們的信任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厲星極笑得愈發蠱惑。
“貪得無厭可不是一個
好詞呢。()”
我明白了。?()_[(()”
厲行雪頓時聽明白了這兩人話中的含義。
正如同這些人也想四處走走裝作若無其事從而來擺脫嫌疑。
自己也需要繼續邀請這幾個人,來製造一個不在場沒有動過手的證據。
最好再加以引導,將這件事全部推到那兩個洗劫了厲家的人身上。
跟他們的關係熟了以後,再想逐個擊破也容易了許多。
想明白這些,傳書的內容也就寫好了。
“怎麼就是選在這個地方落腳?”
天色將明的時候,厲行雪以為這封信也沒有了迴音,正準備稍作休息,外面就傳來了聲響。
緊接著兩男一女面色凝重地走了出來。
“幾位前輩有所不知,此事乃是由問天宗決定,本來他們按照正常的速度行進,今日我們也就到天星城了,也不需要幾位前輩親自出來一趟。”
厲行雪帶出一臉的愧疚,那三人聽完之後目光稍霽,為首的那個女修更是擺了擺手,“先不說這些,本來今日我們也要出來,厲千祚呢,讓他出來。”
“族叔?”
厲行雪疑惑地看向三人,“說來我也想問幾位前輩,族叔是最早給我回信的,但不知為何等到現在也沒有等到族叔的蹤影,幾位前輩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說著,厲行雪將手中的傳信遞給了這些人。
“你說他不在這?”
“不可能啊,他離開之前明明就是說要來見這個小子。”
“這傳信還是我看著他寫的,沒有錯。”
“難不成是直接去了問天宗那邊?”
這幾人也知道厲千祚來這裡是為了歸元丹,雖然厲千祚沒有明說,但他們幾個人最近是什麼情況,自己心裡最清楚。
“如此,喚來堂兄一問便知。”
厲行雪說道。
“堂兄?”
“此人乃是拜在問天宗門下,此次便隨著這些問天宗弟子一同前來。”
“我有點印象,是不是那個厲——”
“厲行舟!”
“但不是說他和族裡的關係並不好?”
“這種事情誰說得準,申請人關係不好的時候可能也只是鬧彆扭,後來知道了背靠家族的好處,自然而然就能修復關係了。”
“好了,當著小輩的面,說這麼多話也不嫌丟人。”
女修一下子喝止住了在那裡碎碎唸的兩人。
轉而略帶疑惑地看厲行雪。
厲行雪卻點了點頭,“前輩們猜得不錯,畢竟這世上只有永恆的利益,就算關係不睦,在巨大利益的驅使下,關係自然而然也就融洽了。”
說完,厲行雪就在指尖點燃了一張符籙。
過一會兒的功夫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