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笑了笑,推著厲傾城走出房間。
像前天晚上一樣,秦洛服侍厲傾城洗漱喝水,又把她背上床,這才準備起來收拾一下自己。
厲傾城伸手摟著他,說道:“好了。我要睡覺了。你過去吧。”
“她不給我開門。”秦洛說道。
“女人的話你也信?”
“———”
“去吧。我已經沒事了。”厲傾城說道。
“你要是晚上去洗手間怎麼辦?”秦洛說道。
“總歸有辦法解決的。快去吧。”厲傾城驅逐道。
“好吧。”秦洛說道。“晚上我就睡在客廳,你有什麼事就打內線電話。我過來幫你。”
厲傾城咯咯嬌笑,說道:“你告訴我這個是想說明什麼呢?就算你們真發生了點兒什麼關係,那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難道我還要衝過去砍你兩刀咬你幾口不成?”
“你不生氣?”秦洛轉過身體看著厲傾城的眼睛,問道。
“我用什麼身份生氣?”厲傾城笑眯眯的問道。“要是讓你們家的那位知道我在巴黎把你給吃了。她會不會生我的氣?”
秦洛也有些頭痛。猶豫著明天回去是否向林浣溪坦承自己和厲傾城的關係。
秦洛站在門口叩了叩門,沒有應答。
他明白,這是女人的矜持。
再次敲了敲門,房間門才應聲而開。
穿著睡衣戴著浴帽的王九九擋在門口,說道:“你怎麼過來了?既然過去了,就留在那邊照顧厲姐姐啊。”
“晚上要洗澡。我的換洗衣服都在這邊。”秦洛隨口說了個理由。對男人來說,說謊是不學自通的天性。當然,聰明的女人也不會打鍋沙鍋問到底。
王九九這才讓開,放秦洛進屋。
“拿了衣服就走啊。”王九九在沐浴間裡吆喝道。“本小姐還是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呢,這麼孤男寡女的和你同住一屋,以後別人怎麼看我?”
她完全忘記了,昨天晚上她們已經同住一屋了。
只是,昨天晚上的同住一屋她以為沒人知道。今天晚上的同住一屋已經有一個熟人知道。
畫蛇添足也罷,掩耳盜鈴也罷。女人總是喜歡說些自作聰明的話做些自作聰明的事兒,但是,這不會讓人生厭,卻平添幾分可愛童真。
秦洛為難的說道:“恐怕不行。”
“為什麼不行?”王九九伸出腦袋問道。她正舉著吹風機吹著頭髮。
秦洛說道:“我出來的時候,她已經睡覺了。我沒辦法進去。”
“那你敲門啊。”
“她沒辦法下來開門。”
“———”
停頓了一會兒,王九九問道;“如果明天早上我對厲姐姐說,咱們一個睡床一個睡沙發,什麼事都沒有做。她會相信嗎?”
“以我對她的瞭解——”秦洛猶豫了一番,還是說出實話。“大概不會相信。”
“他們呢?”王九九所說的他們自然是指張博趙子龍等人了。
“大概也不會相信。”秦洛說道。他們只會以更加‘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己。
“那我的名聲不是毀了?”王九九問道。
“不過,如果是我告訴他們的,他們應該會信吧。”秦洛自我安慰道。“晚上你睡床吧。我睡沙發。”
其實,秦洛和王九九已經不是第一次如此的親密了。甚至,更過份的事情都發生過。
在燕京的時候,參加秦家壽宴的那天晚上,兩人雙雙滾進冰河。為了給王九九取曖,他脫掉了她身上的衣服,撫摸了——揉*搓了她的全身。
當天晚上,他更是住在了王家。雖然王九九睡閨房秦洛住客房,兩人分房而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