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猶豫著拿起了匕首,不過她沒有殺向那個裘衣男子,而是猛然向萬磊刺過來。
不過,她還沒有近萬磊的身,就被萬磊身邊的趙雪兒一腳踹飛,匕首也被踢飛。與此同時,幾把大刀就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狗賊,還我兒性命來。。。”那婦人狂叫道,雙眼怒視著萬磊。
“怎麼回事?”萬磊向負責俘虜的那個連長問道。
“先生,是這樣的,這個婦人的確是漢人,不過她跟韃子生了個雜種,那個雜種居然殺刀來砍我們弟兄,刀被奪下了,還來咬咱們弟兄,弟兄們一怒之下,就砍死了那個雜種。”那連長低聲道。
“原來如此!”萬磊怒目直視那婦人一眼,猛然抽出配刀,一刀劈到那婦人的脖子上,那婦人立馬身首異處,鮮血四濺開來,旁邊的那些漢人阿哈被濺了一臉都是,頓時嚇得直哆嗦,他們直怕眼前這個狂人一怒之下,把他們也全部殺掉。
萬磊將戰刀擦了擦,冷目掃向那些漢人阿哈,冷聲道:“你們被俘為奴不是你們的錯,不過屈身事賊就是你們的不對。這個腦殘女,居然為韃子仇人生下一雜種,現還因這個雜種行刺於我,如此賤格之人,真是給我族丟臉!你們,是不是也想當如此賤格之人?”
“不,不,我們不是賤格之人。”
“不是?哼!”萬磊一聲冷哼,怒喝道:“那你們為什麼不把這個仇人殺了?是不是當奴隸當久了,忘了自己身上流的是什麼血?是不是被韃子的小恩小惠給迷糊了,忘記了自己的祖宗是誰?如此不孝無節之人,還活在世上作甚?我都替你們覺得羞恥!”
“啊!”那些漢人阿哈一驚,一個男子搶先撿起地上的匕首,刺向那個裘衣人,幾刀捅下之後,還憤然往那裘衣人身上吐了口唾沫,嘴上還罵罵咧咧的咒罵。
有人帶了頭,剩下的阿哈不是上前刺上幾刀,就是踹上幾嘴吐上幾口唾沫,而那裘衣人,很快就死得不能再死了。看著這死在地上的裘衣人,那些阿哈卻傻站著不動,或許他們當奴隸當久了,真的得了所謂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沒有了主子,他們就像盲頭的蒼蠅一般,沒了生存的目標。
萬磊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帶有奴性的人,因為這種人天生犯賤,是沒骨氣的軟蛋,是扶不上牆的爛泥。他一揮手,示意部下把這些人帶走,回頭安排他們到工地去上工,別在他眼前丟人現眼。
雖然遇到一些奴才讓萬磊心情不爽,不過北平軍乾淨利落地掃蕩掉一個女直部落,繳獲了好些金銀細軟人參鹿茸等貴重之物,這也讓萬磊多少有些欣慰。第二天一早,全軍就得勝收兵回營,萬磊也結束了在青河谷的視察,回到了遼陽。
“先生,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還擔心出意外呢。”趙全節出城迎接,見萬磊全身而回,倒也放心了。
“你這烏鴉嘴,說什麼呢?我哥是什麼人,能出什麼意外。再說了,有我在他身邊,他想死閻王爺也不敢收。”趙雪兒得意無比。
“呵呵,也是也是,我是瞎操心,雪兒妹妹一個人就頂得上千軍萬馬,萬先生當然不會有事的。”趙全節哈哈一笑,趙雪兒倒也不謙虛,一臉得意地接受了堂兄拍的大馬屁。
“先不說這些,在咱們眼皮底下居然出現了這麼一個禍害,要不是發現及時,指不定會捅出什麼簍子來,看來咱們北平軍要出狠招了。”萬磊臉上可沒有得勝回營該有的喜氣,而是正色道。
“是,是,是,我軍剿匪不力,讓那些女直人鑽了空子,以後一定要引以為戒。”趙全節臉色也是一正,就在他的大本營不遠處出現一個韃子部落,他怎麼說也是難辭其咎的。好在發現得及時,沒捅出什麼簍子,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這不能全怪你,遼東北部是荒山野林,部落眾多,防不勝防。被動防禦不是辦法,我們要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