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造出斂魂燈?不喜歡你,我會在流火淵候了三百年?不喜歡你,我會把自己的筋脈抽出來——」
「你說什麼!筋脈是什麼意思?」封止淵打斷他的話,眼神陰鶩。
傅斯乾心虛地移開眼,方才氣上心頭,一時不察就把藏著的那點事都抖出來了。
封止淵極輕地笑了聲,說出來的話卻帶著惡狠狠的兇意:「以骨為燭以血為油,那盞斂魂燈,究竟是怎麼回事?」
傅斯乾闔著的眼皮輕微抖了抖,小聲叫喚:「嘶,傷口好疼,淵兒,寶貝兒,你好兇啊,你快哄哄我。」
封止淵默不作聲,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情況,而後輕輕撫上了傅斯乾顫抖的眼皮,近乎哀求地說:「傅斯乾,你就不能不瞞著我嗎?」
他像支撐不住的漂泊之人,在悲愴關頭苦苦哀求,只聽聲音就令人心疼難受。
傅斯乾猛地睜開眼,恰逢封止淵低下頭抵在他肩上,活像一隻遍體鱗傷到無法做出反應的奶貓,連爪子都沒力氣舉起了。
傅斯乾渾身一怔,他感覺到封止淵在微微顫抖,這個認知讓他整個人都懵了,再也沒辦法無動於衷,他費力地抬起手,拍了拍封止淵的背,無奈嘆息:「不瞞著你,你想知道什麼都告訴你,別傷心別委屈。」
悶悶的聲音從肩上傳來:「真的嗎?」
「真的。」傅斯乾長籲一口氣,做出決定之後心情一下子就放鬆了,也不再抗拒說出那些事,「你想知道什麼,我都不會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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