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在任何事上衝動,唯獨這件事不行。
封止淵散盡了酒氣,說了這麼多又困了,打了個哈欠:「時辰尚早,再睡一會兒?」
傅斯乾動容不已,拽著手把人拉進懷裡,床上一躺,被子一蓋,傅斯乾在他眼皮上落下個吻:「睡吧。」
夜深,帳中只傳來迷迷糊糊的呢喃音,疏淡的酒氣散開,氤氳成一室旖旎風光。
風清月朗,做個好夢。
第二天清晨是封止淵先醒的,懷裡暖烘烘的小火爐沒了,傅斯乾睜開眼就看到封止淵扒著自己的腿檢查那淤青,擰著眉神色凝重,彷彿在處理什麼棘手的事。
「怎麼起得這麼早?」
聽到聲音,封止淵偏頭看過來:「昨兒個睡多了,頭疼醒得早,那酒忒烈。」
傅斯乾一撩衣袍,按著他太陽穴揉了揉:「以後喝酒別喝那麼急,算了,你還是別喝酒了。」
封止淵舒服得眯了眯眼:「那可不行,得喝的。」
「喝什麼喝,說不許喝就不許喝!」傅斯乾捏了捏他的臉,語氣嚴肅,「喝到頭疼就舒坦了?」
封止淵不鬆口,嗤嗤地笑,見傅斯乾黑下臉才樂顛顛地反問:「日後咱倆成親了,那合巹酒,你說喝不喝?」
傅斯乾一噎,恨恨地改了口:「那就只准喝這一杯,其他的想都別想。」
他這模樣跟管家婆似的,封止淵一下子就想起話本里寫的東西了,當即笑得不見眼:「好好好,都依你。」
簡單收拾洗漱了一下,兩人便御劍往無極山趕去,此行路途遙遠,不趕時間停停走走,這一去就走了好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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