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死的嗎?為什麼死也不死得乾脆點?要滾回來礙眼?”
看到曲淺溪,許母就恨,如果不是有她,她的女兒現在一定已經嫁給了連慕年過榮華富貴的日子,現在進去牢裡的人只會是曲淺溪而不是她的寶貝女兒,一切都是曲淺溪的錯!
許母換了一套做工良好的定製的衣服,還微微的畫了個淡妝,遮住眼角的浮腫,現在看起來,剛才失態的坐在地上哭的老婦人已經不再,看起來又是一個有修養的高貴闊太太了。
曲淺溪冷笑了下,身軀傲然挺拔,優雅的疊氣修長漂亮的雙腿,不動聲色的扭頭看了眼夫唱婦隨的兩人,“你們都還沒死,我怎麼會先走一步?“
“你這個賤女人!誰準你這麼說話了?!”許母怒,尤其是看曲淺溪臉色不錯,好像過得不錯的樣子,心裡更加是牙癢癢的,很不得將狠狠的抓花曲淺溪那張漂亮的臉蛋。
“我怎麼說話,輪得到你來教訓嗎?!”曲淺溪手掌一拍,冷睨許母一眼。
許萬重抿唇,“你這次回來,想幹什麼?”
曲淺溪自十多年前被他們他們夫婦趕出去後,從來沒有回來過這裡,這次回來,只怕是有事了,想到這,他微微的皺眉,心裡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許萬重是想對了,如果沒有要事曲淺溪是不會回來的,曲淺溪聞言,笑了下,翻開包包,將自己今天在銀行里弄到的一張紙掏出來,擺在茶几上。
許萬重抿唇,拿過那紙張一看,老臉一沉,攥緊了大手,“你發什麼神經,這棟房子是我的!什麼時候輪到銀行來說事了?!“
許母聞言,也湊過去一看,見到上面的內容,臉色也是一沉,一把扯過紙張,將紙張狠狠的撕碎,“許昕侑,你簡直是異想天開,誰不知道這個房子我們一家三口住了十多年?你想要我們搬出去,不可能!“
曲淺溪看著許母撒野,笑意冷然,尤其是聽到那諷刺的一家三口時,笑容更多的是諷刺,“是啊,你們霸佔了本來屬於我的房子十七年,你說我該向法院起訴你們怎樣的罪名呢?對於法律,我還真的懂得不多,不過……這個房子的擁有人是我,而不是你們非法入住的一家三口!”
許萬重心一沉,知道曲淺溪是拿到了那條項鍊,憑著那條項鍊拿到了藏在銀行裡的房契,“許昕侑,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許先生,請問我該怎麼跟你說話?難道你想我親切的喚你一聲……”最後連個字,曲淺溪說不出口,諷刺的笑了起來,扭頭冷冷的看著他們夫婦,“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我的房子!否則,可不怪我不客氣了,非法佔有別人的財產,聽說罪名不小呢。”
許母對曲淺溪是仇視得牙癢癢的,她不可能會聽話,起身指著曲淺溪尖聲說道,“你這個賤女人,你以為你是哪根蔥?敢這麼跟我說話?來人啊,給我將這個賤女人趕出去!”
許萬重倒是很冷靜,冷笑了一聲,“曲淺溪,你叫曲淺溪,而不是許昕侑,這個不成立!”
許母聞言,也安靜了下來,哈哈大笑了幾聲,好笑的指著曲淺溪道,“是啊,現在我們小依的名字才叫許昕侑,而你,什麼都不是——”
說著,她冷睨著曲淺溪,好笑的說,“你廢了這麼大的心思就是為了想要取回你媽媽的東西,很抱歉啊,原來,你,忙活了這麼久,就是幫我們小依做事啊,真是辛苦了呢。”
說著,她將一杯茶,推到曲淺溪的面前,“這是慰勞你的,喝吧,別說我們不懂待客之道。”
曲淺溪看著他們鬆一口氣的表情,這是覺得好笑,冷哼一聲,“先別高興得太早了,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曲淺溪才說著話,伸手進去包包裡掏出另外一張紙,冷冷的看著他們錯愕的臉,“這是十三年前我外婆叫人修改過的,怎麼?還有什麼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