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未來主宰。而洪家初入白水鎮,且當時家底薄弱,只得兩家聯姻,依靠姚家才站得腳跟。姚兩家也算各持所需,互利而已。
但天有不測風雲,訂婚兩天後,洪夜的丹田便莫名其妙爆掉,武途被毀。姚家想作毀,但礙於門面只得忍氣吞聲,走一步算一步。由此,姚家再未待見洪夜。
洪夜撓發,露出皓白額頭。雖姚迢迢未對洪夜表露態度,但一直以來,洪夜對其愛慕有加,視心中女神。對美女洪夜向來沒有抵抗力。
“怎麼準備過來跟我結婚了嗎?”洪夜眉梢上翹,冷笑著說道。
“迢迢,將事兒說了吧。”還未待姚迢迢開口,姚迢迢身後一俊朗男子走來。其儀表堂堂,面相可佳,洪夜打量兩人,旋即將眼瞟向主位的洪鐘,一股不祥預感徒然而起。
姚迢迢如花似玉的臉龐微偏,炯炯有神盯著洪夜,但只瞄了一眼,便將頭低下,雙手在背後搓揉著。接著如銅鈴之聲在耳迴響:“我爹已經答應辭退這婚事。”
姚迢迢說完,其高傲且白皙的臉頰竟泛出一股微紅。這句話她練習了不下十遍,但從一青澀的女子口中說出,還是有點尷尬的。
但比姚迢迢更尷尬的卻是洪夜!
聞言,洪夜先呆愣了一下,雙眼之中竟是迷茫,隨後暢然大笑,但笑聲卻異常的苦澀。不管是姚迢迢亦是進入飄渺仙宮的雨焉,都是自己高不可攀的。
“我不想嫁給一個永遠停留在武境二轉的廢物。”一不做二不休的姚迢迢如鶯歌之聲落下,卻似嘲笑,似辱罵。同時她豐滿的胸脯也在不斷起伏,幅度很大,顯然這句話也是她鼓足了勇氣喊出來的。
洪夜停止乾笑,但手中緊捏的拳頭自始至終都沒有鬆開。黝黑的臉龐上,雙眸如把利劍緊緊盯著跟前姚迢迢,那惡毒的眼神,恨不得將她吃下去。眼前這個女子在其的心中地位瞬時一落千丈!從天堂到地獄。
凝視一番後,洪夜又無奈地乾笑了一聲,嘴角很不屑朝右撇:“毀了也好,我也不喜歡娶一位好高騖遠的女子為妻。”
“放肆!”周旁俊男提起拳頭準備朝著洪夜襲來,這句話可是在間接說他。
但俊男的拳頭在距離洪夜胸前一尺的時候卻被一隻白皙如玉的玉臂攔截下來,正是姚迢迢。
“牧顏哥,這事我自己解決就行。”姚迢迢柔情地說道,這才使得讓俊男放下攻勢,但是拳頭還是重重地砸了下自己的大腿,顯然對洪夜很不爽。
看到此幕,無力為之的洪家族人只得無奈嘆息,特別是主座之上的洪鐘,那男子他們洪家惹不起!
“霖少主,稍安勿躁。”姚通發話,那語氣很是誠懇,完全不是一位長輩應該說出的口氣。
洪夜深吸了口氣,他哪裡看不出這男子身份的不一般!貌似有一個大勢力的宗主就性‘霖’。
“懶得跟這種廢物計較。”俊男後退一步,輕笑地走至姚通旁邊,看向洪夜的眼神滿是不屑。
洪家氣氛古怪,無論是下人還是主位上正襟而坐的洪鐘皆肅靜無語,連外頭風吹葉打聲都清晰可聞。
洪夜如柱站立在灰色石板上,雙目睚眥,磨著牙。視線從俊美男子重新轉移到姚迢迢身上,頓了許久才舔了下乾癟的嘴唇,仿似自喃,亦像是說給姚迢迢聽:“男人窮,窮一時。女人髒,髒一世。”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洪夜滾燙的臉頰上,一個掌印立即浮現。姚迢迢輕跺腳,跟洪夜對瞪,她也有逆鱗,這句話顯然她很不喜歡聽。
“敢不敢跟我打個賭。我會讓看不起我的人後悔的。”洪夜握著發疼的臉頰說道。
“我不會跟你打賭的。”姚迢迢直說,如秋蘭眉梢微蹙,感覺有點不對勁,眼球對著地板旋轉著,又補充道:“你這種人怎麼跟我比,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