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他凌晨剛從東京一家高階俱樂部裡走出來,就被早已在一邊車子裡等待多時的狙擊手一槍命中,當場死亡。得手後,黑乎乎的車子載著殺手乘夜幕迅速逃逸而去。
他去那傢俱樂部的訊息是他的一個手下洩露出來的。那個伊勢家新登位的年輕人太狂妄,不僅得罪了其它組織,連手下人都不留情面的大聲斥喝。那個被當眾罵得顏面盡失的保鏢,在包養的情人面前喝醉酒大罵了伊勢一通。那個已被縱橫收買的女人把這些話全部錄了音,無可奈何之下,他只好接下了旗奕手下給的鉅款。
這件事讓韓玄飛吃驚於縱橫觸角分佈之廣,那種無孔不入的滲透簡直讓人瞠目。
他得知成功的訊息是在旗奕的床上,天剛有一點亮。被柔軟純白的羽絨被舒服地包裹,他整個人被旗奕抱在懷裡。
一聽到電話鈴響,韓玄飛立刻就清醒了,他沒有動彈,閉著眼聽著電話內容。放下電話,旗奕滿臉笑容地鑽回被窩,把身邊那赤裸的身子緊緊抱住,“成功了!寶貝。什麼號稱日本第三大的黑道組織老大,哼,照樣被我幹掉!”
他開心地用臉磨擦著韓玄飛的頸部。
旗奕臉上的鬍子刺得韓玄飛癢癢的,他忍不住笑起來,移動身子意欲避開。可那強有力的胳膊止住了他的企圖,旗奕更是整個人壓上來,讓兩個人的身體完全地貼合。溫暖的唇落下來,靈動的舌頭輕觸著韓玄飛的牙齒,誘惑似地讓他張開嘴,接受了進一步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