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奕看著自己又抬頭的分身,無奈地說:“乖乖忍著點吧,人家不要你。”他雖然還很想再和韓玄飛大幹三百回合,以解一個多月結集的慾望,但欲速則不達,他旗奕心裡是很清楚的。好不容易韓玄飛接受了他,會有大戰至黎明的機會的。
“我會玩得你興奮得暈過去的,你等著!”旗奕一個人在房間裡咬牙切齒地。
旗奕躺在被子裡,摟著韓玄飛,邊唉聲唉氣,邊忙著摩挲著他的身體。他一直在動員韓玄飛再做一次,可被剛才的自己嚇到的韓玄飛死都不同意。想用手挑逗起他的慾望,可手一伸向某些部位,立刻被人擋住,甚至被狠狠地揪一下。
旗奕一下又要齜牙咧嘴的吸著被揪痛的手背;又要摟緊韓玄飛,不願他離開自己多一厘米;又要蠢蠢欲動地找機會亂摸。
韓玄飛也得一直阻擋旗奕的鬼手,對他又掐又打;又想掙扎出旗奕的懷抱,不讓他亂親。兩個人在被窩裡鬧得不可開交,小動作很快就轉化成兩人扭打在一起,在床上翻來滾去的。旗奕一時間沒制住韓玄飛,就使壞招亂搔他的腰,低頭亂啃他的脖子,還伸出舌頭來舔舔。怕癢的韓玄飛憋不住地一直笑,拼命扭動身體,亂打著旗奕,想讓他停止這種折磨。
直到韓玄飛實在無法可忍,大叫:“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旗奕才住了手,得意地把韓玄飛死死壓在身下,笑咪咪地看著他。韓玄飛直喘粗氣,不服氣地瞪了眼旗奕,哼了一聲就側過頭不理他。旗奕湊近他的臉,亂嗅著:“不理我?不理我,我就再來喲,快象剛才那樣對我笑一下。”
韓玄飛色厲內荏地繃著臉不理他,可旗奕一作勢動手,他立刻嚇得軟下來:“好了,好了,我笑、我笑!”彆扭了半天,才在旗奕的催促下扯出一個怪笑。旗奕見狀哈哈大笑起來:“幹嘛這麼勉強?笑得跟見了鬼似的,這麼難看。”
韓玄飛被他笑得不好意思了,恨恨地叫道:“就是見了鬼啦,見你這個大頭鬼!色鬼!”話音未落,自己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剛一笑他就怔了,急忙停住笑,不自然地避開旗奕的視線。
他不願意和旗奕太過親蜜,心裡開始後悔自己的鬆懈。他尷尬地低著眼,不知該擺出什麼表情才好。
旗奕看到韓玄飛有點不知所措的表情,心裡明白地笑了笑,把他摟回懷裡,不再亂鬧,開始輕聲和他聊起雜七雜八的東西。
“對了,你怎麼聽得懂日語?”旗奕忽然想起這件讓他挺奇怪的事。
“在管教所時無聊,就學了。”韓玄飛把早想好的藉口說了出來。
旗奕沒有什麼表示,再問:“還會什麼?”
“還懂些英語,中學時就這個學得不錯,隨便看看書就可以考得好。”
“呵,你的語方天份不錯嘛!”
“是呀,我還會幾種方言呢。”韓玄飛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裝出一副困了的樣子。果然,旗奕立刻放棄了詢問,給他掖好被子說:“今天累了一天,快睡吧。”
東京郊外
旗奕下車,打量了下週圍秀麗的環境,看著走上來的手下。那人上前低聲說:“奕哥,我們檢查過了,沒有什麼情況。”
旗奕點點頭,輕吐了一口氣。回頭對跟著他下車的忠叔說:“我帶劉明致和周遠進去,你和其他人在這裡等著。”
“奕哥,多帶些人進去吧,這裡有我和小朱就可以了。”忠叔不放心地說。
“沒事。今天是東亞幾個大武器商每年的例行會議,伊勢家應該不會這麼膽大,生出什麼事。”旗奕知道從小就帶他的忠叔對他牽掛很多,而很早就失去父母的他也挺喜歡這種家人的感覺。他看著忠叔愁眉苦臉的樣子,微微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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