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色,她也並沒有回答薄荷的問題而是猛地轉過身去用自己的拳頭用力的捶著胸口,眼淚如同崩潰絕提一般的往下流:“她是世界上最壞的女人,也是最不稱職的母親,我恨她,這一輩子一羽都沒有必要知道……所以勞煩湛夫人您不要再問起。好嗎?”欒曉曉側頭望來的視線是那麼的絕望悲痛,有那麼一瞬間薄荷從她的雙眼裡彷彿看到了一些故事,可是又不明白,她究竟想要隱瞞什麼。
欒曉曉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去,薄荷低頭看向一羽,驚恐的發現一羽的手正被小苗苗抓著用力的啃,而一羽竟然面無表情一點兒痛感都沒有似的。薄荷立即伸手阻斷正在長牙所以咬人咬的還是有點兒痛的小苗苗,並將小苗苗從嬰兒車裡抱出來放在地上,扶著小苗苗在地上邁步。快七個月的小苗苗雖然還不能站立,但是最近已經有點兒喜歡別人提著她,然後自己邁著歪歪倒倒的步子在地上往前邁啊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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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先生,荷姐姐,謝謝你們今天邀請我到你們家做客。還能再見到你們,而且看到你們已經結婚了,還有了寶寶,我真的為你們感到高興。我現在敬你們一杯,祝你們永遠幸福,也祝你們全家平安!”
倪曼端著到了香檳的酒杯對著滿桌的人和飯菜笑盈盈的祝道,薄荷也倒了一點香檳,如果只是一小口,如今的她到已經不怕了,所以面對著倪曼的敬酒也豪邁的舉著杯子和眾人同飲。
放下酒杯醇兒坐下笑問:“哇,小姑,我聽曼曼說你們是前年十月份認識的,那個時候你還遭遇了非常糟糕的事情,是什麼事情啊?”
薄荷看向倪曼,倪曼吐了吐舌:“我可什麼都沒說哦。”
“大人的事,小孩操什麼心。”湛一凡冷冷的瞥了醇兒一眼冷言而道。
醇兒噘嘴:“我還小啊?我比曼曼還大五歲好麼。可她叫小姑為荷姐姐,我卻矮一個輩分,我真是吃虧,走哪裡都成不了高輩分!”
“吃虧的是人家李泊亞吧?”薄荷似笑非笑的道,“人家明明就是你姑父的好兄弟,結果遇見你,非得變成我外甥女婿。”
醇兒也笑了,笑得滿臉幸福:“那是他活該,我又沒求著他和我好。”
薄荷搖了搖頭:“明明就得意的要死,要非要嘴上硬兩句。”
“那個……”倪曼突然打斷薄荷和醇兒的對話,有些好奇的看著她們問道,“你們說的是我曾經見過的李先生麼?就是那個戴著眼鏡總是微微笑著脾氣很好很溫和的李先生麼?”
薄荷笑著和倪曼解釋:“是啊。就是那個李先生。”
“哦……他曾經也幫過我,所以我很感激他。他和……醇兒你……?”倪曼又好奇的看向醇兒,沒問出口的話大家都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醇兒有些害羞的紅了臉:“我……那個……嘿嘿。是啦,我是他女朋友來著,本來他今天也要來的,可是姑父讓他去出差了,要是三天後才能回來呢。原來你和他也認識啊?”
倪曼爽朗的點頭:“是啊,我還認識那個酷酷的外國先生呢。也是一直跟著湛先生和荷姐姐呢。”
欒曉曉眸光一閃,垂頭給一羽夾了一筷子菜:“看來你們曾經發生過很有趣的故事。”
倪曼笑了笑沒再說話,薄荷也輕佻眉梢沒接話岔,湛一凡則是有些不善且冷漠的看向欒曉曉,欒曉曉似乎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立即舉手表示:“OK,我話太多了。”只是那倪曼在聽到李泊亞和醇兒好上的訊息後,似乎有些失落?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就不得而知了,但願在座的其他人也能在剛才捕捉到那一絲的微妙。
吃完飯倪曼就被小丁開車送回去了,因為她實習,所以住在公司的宿舍裡,在回去的路上也順道送了醇兒,因為醇兒喝了點兒酒,所以李泊亞留給她的車她也開不了。
上樓回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