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有一股子味道呢。
雖然此時那濃郁的藥味和醋味已經蔓延開來。可子默仍舊聞到一股,不屬於這裡的味道。
她閉上眼睛順著那抹異味走去,終於在那太廟的正廳蒲團下,發現了異物,便就是一尾小小的馨草,艾有兩生,一為藥可去風除溼治頭疼,一為毒喚名馨,其味馨香,亦有毒,可使心房緩跳,胸悶氣短,人之脆弱,便這河裡輕微的毒素也使得重症難治。
子默將那束有毒的馨草,移至屋外,大火焚盡,心間卻存了疑惑,這殘害老百姓對誰有利呢?
這人存心的傷及百姓,不顧百姓死活,若所料不錯,還應是一大官,這安排災民入住此處的官員也是分不開的,剛燒了那馨草,便又開始後悔起來,這麼重要的證據,自己竟然給毀了!
一旁忽然到來的人影,嚇了子默一跳!
“原來竟是它!”司徒敬看著那火光中的灰燼緩緩的講“我竟然沒有發現,這此處的異物竟然是馨草。”
子默安慰的對著司徒敬說道:“因為你喝了那河中的水,直覺上便已被幹擾,遲鈍了許多,而這人又是異常的狡猾,將難民移至太廟中,不細細觀察,你便只會把這馨草當艾草。既已找到便好辦了。”
她回身又去了廟中,想看看是否還有遺留的馨草在其中,好留作證據,結果卻頹然的發現,竟是沒有了。
。。。
 ;。。。 ; ; 就此別過,子默三人便往城南太廟趕去。
這路上李天永便給子默講了這王員外一家的事,原這王員外家有三子,王崇最小,上面還有兩位兄長,長子王源行軍在外,留守邊疆。
次子王宏在朝廷裡任了一個不大不小的侍郎,僅這最小子王崇,整日裡遊手好閒,惹是生非,不過卻也是這王員外最疼愛的小兒子。
她不禁想起中國的一句古話,子不教父之過,這王崇分明就是被寵溺慣了。
雖然也是營生,可子默對這畫舫的營生還真是嗤之以鼻。
想那貌美青春的女子,最美好的年華便都糟蹋在了這畫舫裡。據李天永講,還有一些類似於現代變態刑罰在裡面,想想便一陣惡寒。
走在幽靜的小道上,偶爾能看見這裡有幾個乞討的行人,子默摸摸自己空空的小兜,只好眼巴巴的望著楚寒,楚寒扔了幾個碎銀子給那人。
那乞討的婦人便匍匐在地上,磕著頭道謝。
她不禁汗顏,這便要如此這般稱謝?民風還當真的樸實。
“大媽,快起來,不用謝,我們就是來救災的,這些都是理所應當的。”
那大媽昏暗的眼神閃過一絲明亮“姑娘啊!你說的可是真的?天哪,我們有救了!”
“恩,千真萬確,大媽,我們這會兒便是要往城南太廟趕去。”
那人一把拉住子默的胳膊,“姑娘啊,你可千萬不能去,那裡有妖怪,那裡有妖怪啊!”
“妖怪?什麼妖怪?”不是講的有瘟病麼,此時怎的又變成惡魔了?
“姑娘,我看你心腸好,你便不要過去了,這洛陽東城,從兩年前便出現了妖怪,那妖怪只捉壯丁。”說著竟茵茵的哭了起來,子默不知要如何安慰這婦人。
婦人哭了一陣便又斷斷續續的開始講“我們家老馬都給捉了去,東城的人家,凡是十八歲以上還是四十歲一下的男人都被捉了,沒幾天便失蹤一個。”
“你們沒有人報官麼?這麼嚴重應該早些報官才是。”
那婦人哭哭啼啼的講:“如何沒有,我們早早的報了官,可是官府卻也查不出個名堂,便搪塞過去,許是這報官惹怒了妖怪,妖怪竟發了洪水,淹了我們東城,嗚嗚,姑娘啊,你可別去太廟了,這太廟現在只有老弱病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