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酒。
常久久自然會抓住這個機會,直接尾隨邵輕衡到了宴會場的一處天台。她正要找個隔斷藏好自己,就聽見手扶著圍欄杆的邵輕衡開口:“常久久,出來。”
跟蹤戲法被識破了,她也不覺得難堪,直接從牆角站了起來,踱著小步,就奔邵輕衡身邊,仰起頭,一臉笑嘻嘻的望著他。
清淡的酒味從他的身上傳出來,她看著他好看的那張臉,抓心撓肝的,恨不得直接撲上去,狠狠的蹂丨躪他一番。
邵輕衡有些醉,反應有點呆滯,被常久久毫無預警的笑臉撞進了眼裡,心頭上癢癢的。她正抬著頭,似乎在討好的望著他,紅潤的唇,微微的凸起,格外誘人。他大腦一當機,低頭就吻了上去,或者說,是渴望已久的吻了上去。
常久久雖然計劃著怎麼撲倒邵輕衡,但是她沒有料想到,一向正人君子,而且現在對她恨之入骨的邵輕衡會低頭吻她。略微帶著酒氣、結結實實的吻,讓她完全呆愣在原地,只是仰著頭,任由他唇舌的肆虐,毫無反抗,配合極了。
裹著她香甜的味道,有些清醒了的邵輕衡,一把握住她纖細的腰,直接將她架上了天台的金屬圍欄上,從她的高開叉晚禮服中,撈出她的那雙誘丨惑了他一個晚上的美腿,強行分開,整個人擠了進去。
常久久被他吻著,身體又被他架在圍欄上,背後就是高高的夜空。生怕自己掉下去,她本能的伸手抱著邵輕衡的脖子,緊緊的摟著,整個人卻極度配合邵輕衡的所作所為。
邵輕衡的唇,並沒有放開常久久,而是愈吻愈深,唇齒相交,常久久被他吻的有些喘不上氣來了。驀然間,她發覺邵輕衡的手指已經肆意的從她的裙襬下探了進去,把她的裙下的丁字褲撥到一側,找到那一處,毫不猶豫伸了進去!
常久久倒吸了一口氣,驚呼聲又全然的被邵輕衡的唇吞了回去。她只能漲紅了臉,感受著身下那個男人作惡的手指,按著規律,一進一出。片刻之後,邵輕衡作惡的手指又加進來一根,毫不留情的撐開她,繼續按照規律一進一出,攪得她情不自禁的身體亂顫,只能本能的將眼前的男人抱的更緊。
邵輕衡從常久久的身下抽出了作惡的手指,帶著她黏黏的液體,直接掐上了她微微發紅的臉頰,面上掛著謙謙公子溫潤的笑容,紅唇輕啟,說出的話,卻極其冰冷:“你跟我這麼犯丨賤,你男人知道嗎?”
作者有話要說:
☆、02
“你跟我這麼犯丨賤,你男人知道嗎?”
這話一出,說的常久久心裡冰涼冰涼的,頓時就有些想哭。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抬起亮晶晶的眼睛,忍著哭意,望向邵輕衡。
邵輕衡被她看的有些心煩,將常久久從圍欄上放了下來,抽出西裝胸前的手帕巾,擦乾淨自己的手指,隨手往她身上一扔,頭也不回的走了。
常久久垂著頭,悶不做聲的整理好自己,吸了吸鼻子,將委屈全部嚥了回去,只是轉身抬頭,望著空蕩蕩的天台外的夜空,發了一會兒呆。
宴會里的熱鬧還在繼續,邵輕衡已經心不在焉的應對了,眼神時不時的望向宴會廳的入口,直到看見一身淡紅色禮服的常久久出現,才算安下心來。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常久久是什麼人啊,身經百戰,能屈能伸,剛才那一下小小的打擊,對她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她能迅速恢復正常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他的擔心明明就是自作多情!
搖搖頭,甩掉自己無所謂的擔心,邵輕衡有開始打足精神,應對接踵而來的各色人物。
剛和父親的老朋友寒暄完,他就看見了那個讓他從幸福中毫無緩衝、直接跌進地獄的男人——陸岑寧。
陸岑寧長得極好,用男人的眼光評價,邵輕衡也不得不承認,他算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