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棋,我與先生這些年來未雨綢繆,等的就是今日。”
“原來師父與高僧隱世那麼些年,就是為應對此次宿命輪迴,等著這個血魔啊?”朱恩慨嘆道。
“然也。”呂洞賓笑笑答道:“你歷經命運多舛,家破人亡,家族遭受滅頂之災後,又妻離子散,我和神僧也曾一度擔心你會被血魔附身,沒曾想,卻是因你而引出了這現世兇魔,呵呵呵。”
“冥冥中總有難測之事,但要堅信的是,人間有正道啊。”神僧玉禪子雙掌合十道。
“嗯,可是這正道未免太滄桑了。”呂洞賓搖搖頭說道:“你瞅瞅,這又出來興風作浪的任九霄,惹得天下武林人士齊聚襄陽武林大會。”
“師父是擔心,血魔會去襄陽?”朱恩聞言,忽然警醒地問道。
“為什麼不會?換成你是血魔,怎樣才能更快達到‘六道無常’之境?”呂洞賓反問他道,點點頭微笑,對朱恩的反應甚慰。
“如果我是血魔。。。傷好後,我會趁著正如火如荼召開的武林大會,血洗襄陽。。。屠城!!!”朱恩言罷,雙眼大睜,手心忽的冒汗心有驚悚的感覺。
“少俠一語中的!”神僧玉禪子點頭說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現在不是罪過的時候。”呂洞賓笑笑語:“而是阻止血魔得逞,否則的話,何止襄陽了,這人世間都得遭殃了。”
“對的,先生所言極是,萬幸的是多年來的守望,如今已經有了眉目,一定要趕在血魔之前阻止他。”神僧玉禪子肅然道。
“血魔邪功**初成,此次重傷了他,想必一時半會還不至於出來害人,必定是躲起來修煉了,這倒是給咱們爭取了一段時日。”呂洞賓若有所思道。
“但是時間很短吧?這血魔已經邪功有成。”神僧玉禪子說道。
“對,從今日起,預計不會超過十天半個月。”呂洞賓回答道。
一旁朱恩想了想,對呂洞賓說道:“師父,今天任九霄與我聯手抗衡血魔,可也是件破天荒之事了。”
“呵呵呵,你這小子,當世兩大魔頭都跟你有干係,你且說說對於這任九霄,可有什麼想法?”呂洞賓笑問。
“弟子一直心有狐疑,今日得見師父,正好問問,二十年前崑崙絕頂一役,師父是否真的親手殺死了任九霄?”朱恩躬身相問道。
“嗯。。。”呂洞賓抬頭看了看遠方,彷彿回到了過去一般,捋須說道:“當年的任九霄,天蠶神功已臻化境,雖被我飛劍擊中要害,又摔下萬丈懸崖。但想那崑崙絕頂常年冰封,正合了他體內的天蠶寒玉神功,如此得以保住了他的性命,也說不一定。”
“難道現在的任九霄,是真的了?”朱恩皺眉說道。
“真是假時假亦真,假是真時真亦假,呵呵呵。”一旁神僧玉禪子笑道。
“對啊,少俠此番相助崑崙派逍遙子前輩們,任九霄還在襄陽城外的淘溪灣,敗給了武當派,又怎能趕得及,來西陲伏擊崑崙派呢,這豈非欲蓋彌彰掩人耳目?”是了緣和尚一旁說道。
“任九霄會這麼做,不外乎聲東擊西混淆視聽,以待崑崙派全無防備之下,再步了千鶴門的後塵。”朱恩若有所思道。
“少俠果然聰慧過人,呵呵呵。”神僧玉禪子讚道。
“別總自作聰明就成。”呂洞賓故作嚴肅道,朱恩連忙點頭應是,想起方才內什麼如蘭的事。。。
“至少說明,少俠之前的懷疑是不無道理的,任九霄,可不止一個任九霄啊。”神僧玉禪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