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沈逸說完將秦崢整個癱軟的身子,環抱進懷裡,修長結實的雙腿掛在自己的腰上。
大步走到書架前,將其中一本書轉了下,書架立刻分開,出現了一個精緻的暗室。
暗室內的一整面牆上,都是秦崢的畫像,或站、或坐、或騎馬、或操練。
大笑的、皺眉的、委屈的、喝醉的、竟然還有一張,他表情似痛苦又似享受,緊閉著眼睛的畫像。
秦崢緊緊咬著牙關,這裡就是他上次迷糊記憶裡的地方,墨色的雙眸裡滿是恐懼與祈求,臉上也寫滿了恐慌。
他眼睜睜的,看著身後的暗室門被關上,而沈逸同時也放開了他。
秦崢雙目圓瞪,用勁全身立刻打了沈逸一拳,“你卑鄙無恥!”
“混蛋……”
沈逸不甚在意的,擦了擦被打腫的嘴角,將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脫下,邪魅一笑。
“你要實在難以接受,可以將我當成沈衿,我不介意!”
“我介意!”
秦崢聲嘶力竭的怒吼道。
沈逸將自己脫的精光,露出肌肉線條流暢的健碩身體,表情邪魅而又痴迷,“你真不乖,都說了留點精神,在床上用!”
虞清清一曲罷,放下琵琶,站起身,妖嬈嫵媚的走到沈衿身旁。
纖纖素手拿起酒壺,將沈衿的酒杯裡添滿酒水,淺笑道:“公子,請!”
沈衿端起酒杯,剛靠近唇邊,目光猛地瞥向虞清清手中的酒壺。
鴛鴦壺?春藥?
有意思!
虞清清見沈衿將酒喝完了,眼底閃過一抹喜色,“公子,剛才奴家彈得好聽嗎?”
“好聽!”
“清清姑娘不愧為尋香閣,才藝雙絕的頭牌啊!”
虞清清見沈衿誇她,白皙的小臉上立刻染上一抹紅霞,慢慢依偎近沈衿身旁。
柔軟纖細的小手,慢慢撫上沈衿的紅色衣襟,不停轉著圈,吐氣如蘭道:“奴家還有更厲害的地方呢,太子殿下要不要試一試?”
沈衿的眸光驟然變冷,按住虞清清作亂的手,輕嗤道:“這樣不太好吧?”
“清清姑娘不是清官嗎?”
虞清清知道這是自己最好的出路,所以她急切的想要抓住沈衿,只要進了東宮,以後她就再也不是,卑賤可欺的妓子,而是娘娘了。
所以她擅自作主,用鴛鴦壺給沈衿下了藥,就是想著以後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青樓裡的春藥,藥性尤其迅猛,她猜想時間差不多該發作了,目光灼灼的撒嬌道:“怎麼不好了?”
“您可是太子殿下,您要是帶奴家走,閣主怎麼會不同意呢?”
“太子殿下芝蘭玉樹,奴家對殿下一見傾心,心悅之!”
話音剛落,整個人就軟弱無骨的,依偎進沈衿懷裡。
“砰”的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面猛地推開,顧辰安幽冷的目光,在看到房間內親密相擁的兩人,瞬間燃起嗜血的暴戾。
“太子殿下,還真是好大的雅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