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衿眸光閃爍,癟了癟嘴,倔強的控訴道:“父皇,您不是最疼兒臣的嗎?”
“您肯定不會眼睜睜,看著兒臣被他欺負的吧?您快幫兒臣砍了他!”
南淵帝:“砍誰?”
沈衿:“砍容晏啊!”
南淵帝感覺自己的腦袋,又“嗡嗡嗡”的疼了起來了,他委婉地說道:“小七啊,其實有些事情,不是非要用武力來解決的。”
“朕覺得是不是可以轉變一下方式,心平氣和的,來處理你們兩人之間的恩怨啊?”
沈衿點頭:“先不砍了!”
南淵帝剛要鬆口氣,誰知沈衿說出的下一句話直接驚得他直接嗆咳了起來。
“先閹了他,再砍!”
“咳咳咳咳……”
身旁的長慶公公奉上端過茶水,“陛下,您先別激動!”
南淵帝猛灌了口茶水,輕咳一聲,“好了,不要再胡鬧了,朕有話跟你說。”
沈衿撇嘴,小聲嘟囔:“兒臣沒胡鬧啊!”
“對,殿下沒胡鬧,都是奴才的錯!”
慕容晏上前一步,一臉寵溺的望著他。
誰知沈衿本來已經平靜的心情,頓時炸毛,伸出一腳狠狠踩在慕容晏的腳上,瘋狂碾壓,咬著牙根怒道:“本來就是你的錯!”
——踩死你個狗奴才!
——看你還敢欺負我。
——等把你閹了,就把你剁成十八塊一起餵狗!
南淵帝看著都覺得疼,結果慕容晏卻還是滿臉寵溺的笑意,不禁撫額撇過臉去,真是怒其不爭,沒眼看。
慕容晏等到沈衿發完火後,眼神灼熱的望著他,一瞬不瞬,滿是深情與繾綣,“殿下,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說。”
沈衿下意識後退一步,挑了挑眉,“你有話就說,別他麼亂放電!”
慕容晏收斂笑意,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原名叫慕容晏!”
“慕容……晏?”
沈衿驀地睜大雙眼,驚詫起來,“慕容,不是北離國的國姓嗎?”
慕容晏抬手輕撫他瓷白的小臉,讚賞道:“殿下果然聰慧過人!”
沈衿一把拍下他的大手,惱羞成怒道:“你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別動手動腳的?”
——狗奴才,佔便宜沒完了是吧?
——想刀一個人的心,快要藏不住了!
慕容晏目光堅定,面容肅穆,“我是北離國唯一的皇子,慕容晏!”
沈衿的身子驀地一軟,慕容晏伸手摟住他的腰肢,揶揄道:“殿下,這麼激動幹什麼?”
沈衿面目猙獰的怒了一下。
——嗚嗚嗚,這下閹不成,也砍不成了!
——竟然是北離國唯一的皇子?
沈衿剛才還晦暗不明的眸光,陡然變亮,一把推開慕容晏,走到南淵帝的身邊,摟著他的胳膊,指著慕容晏激動說道:“父皇您看,兒臣就說他欺瞞身份進宮,定是居心不良吧!”
“父皇他肯定是來竊取,我們南淵國機密的,而且他掌管東廠這麼長時間,心狠手辣,排除異己,殘害忠良,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父皇,您快別猶豫了,趕緊將他綁起來砍了吧!”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來的把柄,不用白不用。
慕容晏深邃的眉眼裡,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他的好殿下,還真是無時無刻不想砍了他呢?
看來昨夜在床上對他還是太輕了,就應該讓他起不來床,看他還有沒有精神要砍他。
南淵帝眼角的餘光,瞥到沈衿幸災樂禍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
“小七,你聽父皇說,現在北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