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靜靜的看著他就好,沒有紛爭,沒有算計,只有融洽的相處。
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嘴……無一不是腦海中深刻的模樣,就算在夢境中也依然清晰真實。
魏銘彧笑了笑,問道:“你段時間過得怎麼樣?”
“還不錯。”酒吧的工作忙碌但充實,她逼自己像陀螺一樣不停的旋轉,直到轉不動了,才停下來歇一歇,但歇下來她就會想念魏銘彧,有時候她會控制不住自己去他的公司外等他,讓自己卑微到塵埃。
“準備什麼時候回家?”魏銘彧沒有提肖楚楚和覃慕槿,以免引起顧詩涵的反彈,她就像一隻刺蝟,用滿身的尖刺將自己保護起來。
“不知道。”她不想回家,不想面對覃慕槿,更不想面對肖楚楚,現在的生活狀態挺好,誰也不認識她,也不知道她的傷痛,她可以活得更加自在。
魏銘彧想起一些事,蹙眉問道:“謝陸城沒再為難你了吧?”
聞言,顧詩涵笑得花枝亂顫,清脆的笑聲在酒莊內迴盪:“咯咯咯……”
“笑什麼?”魏銘彧的眉蹙得更緊,不明所以的看著顧詩涵,難道神經錯亂了?
“咯咯……我笑……笑你……”
“笑我什麼?”難道他說錯話了?
顧詩涵不容易止住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你真的以為……我和謝陸城……”
“難道沒有?”魏銘彧和謝陸城雖然談不上很熟,但基本的瞭解還是有的,謝陸城的好色遠近馳名,怎麼可能放過已經到嘴邊的肥肉。
“當然……沒有……”顧詩涵擦去眼角笑出來的淚花,衝魏銘彧眨了眨眼睛:“你吃醋了?”
魏銘彧瞥了顧詩涵一眼:“沒有!”
“你就是吃醋了!”顧詩涵被自己的臆想逗樂,好像魏銘彧的心裡真的有她似的,她樂呵呵的說:“謝陸城想佔我的便宜可沒那麼容易,姐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不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破壞自己的名譽很開心嗎?”魏銘彧無奈的看著傻樂的顧詩涵,認定她的大腦結構一定和常人不同,不然怎麼會做些匪夷所思的事。
“我只是想讓你吃醋,想看你為我發怒,不過……”笑容迅速在顧詩涵的臉上消失得無影無蹤,她聳了聳肩,嘆道:“你讓我很失望。”
爐火減弱,魏銘彧拿了兩根劈好的木塊兒扔進壁爐,看著跳躍的爐火,幽幽的說:“我已經告訴過你很多次,我愛的人是楚楚,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呢?”
“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想明白。”顧詩涵的臉映著爐火,紅了個透。
都是沉醉不願醒的人。
魏銘彧替顧詩涵倒了酒,再給自己倒上,搖晃幾下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如果沒有肖楚楚,你一定會愛上我。”顧詩涵有些累了,舒舒服服的窩在沙發裡閉上了眼睛,就讓她在有魏銘彧的夢境中不要醒來,既然在現實中不能擁有他,那就讓她在夢境中與他相依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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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魏銘彧在沙發上醒來已經不見顧詩涵的影子,桌上有一張紙條,娟秀的字跡寫到:“我回美國了,後會有期。”
說走就走嗎?
魏銘彧將紙條揉成團,扔進已經熄滅的爐火中,一點點火星立刻將紙條燒著,化為灰燼。
酒莊派車將魏銘彧送回別墅,他進門看到肖楚楚睡在沙發上,似乎等了他一夜。
她只是在傻傻的等待,並未給他打過電話。
聽到開門聲,肖楚楚倏然睜開眼睛,翻身坐了起來,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回來了?”
“嗯!”魏銘彧收回目光,淡然的走上臺階,不再理會肖楚楚。
洗澡換衣服,魏銘彧一身清爽的下樓,肖楚楚已經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