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差點走火入魔,在一座山的洞口發現昏迷的艾子洛。她深受劇毒卻仍活著,而我好好的活著卻想著死去,覺得這可能是上天給我的考驗,便任命般給她治療……”
艾子言把救助艾子洛的事說得相當平淡,中間的危機也輕描淡寫,可儘管如此林又嫃還是能想象得出那時的兇險。
“就在我成功把艾子洛救活的第二天,我遇到了從樹上摔下來的艾子玉。”說著,艾子言轉過臉看向林又嫃和林爾臻,“那棵樹不高,但好在枝葉茂盛,應該是她選擇的藏身之地。但因傷勢過重暈倒摔了下來,我發現她的時候,她的左手因為摔落而輕微骨折,右腳骨卻粉碎性損傷,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斷……我當時就在想,這樣重傷的人到底是怎麼爬上樹的,又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右腳骨卻粉碎性損傷,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斷……林又嫃感覺那原本就沉入深淵的心跳都不會跳了。怎麼會這樣,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這樣,我救了她們兩人,她們也變相保住了我的性命。三人從此相依,合計一番後,決定改名換姓。後面的事你們應該也能猜到,艾子玉善商,我患有酗酒症,艾子洛善管財,艾家就在東外站穩了腳。”一大段話講完了,艾子言喝了口茶,看了僵硬著的林又嫃一眼,“林小公子,我和你說的這番話,子玉是永遠不會說出口的。在見面的時候她甚至都不願意和你們相認,如今看情形,她是承認自己就是你以為的那個人了?”
艾子言此言一出,別說林又嫃和林爾臻,連艾子洛和周雨薇都驚著了,特別是周雨薇,一臉詫異的看向林又嫃,又看了看艾子言和林爾臻,半晌才慢慢的想通,臉上露出“難怪之前會那樣”的表情。
“別這麼看著我,你也應該知道子玉的性子,她不是會開口向別人傾訴的人。”艾子言扯了下嘴角,像是想笑一下卻沒有成功,“和她生活了這麼久,即便她什麼都不說我也能猜到幾分,再說,會出現在沙坪邊境,又滿身是傷,結合之前越度和池故的那場荒唐仗,艾子玉應該就是那橫州的人吧?或者,根本就是軍營裡的?我雖不接觸越度不瞭解軍隊,也知道里面不養女兵。若子玉真是軍營裡的,那也只能是女眷……經過了那場禍事,換了誰都不願再去憶起過去。”
艾子言三言兩語的,也被他給歪打正著猜了個準,林爾臻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卻翻起了驚濤駭浪。單單一個智諦的平常百姓都能從這些表層猜到餘好的身份,那那些有心之人若真的注意到艾子玉,一查起來怕是一點難度都沒有救確認了艾子玉便是當年的餘好,更何況,那時的增援軍都見過餘好的樣貌……林爾臻壓抑的心裡的不甘,再次覺得自己過於無能。
什麼都保護不了……
有這樣難以釋懷的感受的,自然不只林爾臻一人。
“不知道艾公子可曾在越度聽聞關於一個人的批命?”林又嫃壓了壓嗓子,終於沒有發出顫音。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全身都在抖動,明明那處最會跳動的地方已經麻木。
“鳳非凡,凰天來,鳳凰見,天下變?”艾子言一揚眉,倒是準確無誤的說出了批命的內容,“前段時間在越度倒是聽到不少,和艾子玉有關?”難怪每次聽到這個,子玉都會愣神。
“和她有關,”林又嫃頓了頓,“也和我有關。”
“那是你的批命?”艾子言馬上想到了什麼,“你是那個傳說中被滅門的林家後代?”
林又嫃沒有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