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會說這女人輕浮下濺,自甘墮落。”
她並不想這樣扭曲趙佑熙的心意,那個人的願望其實很簡單:跟喜歡的女孩在一起,以後的風風雨雨他自會承擔。
戚長生以為姑娘只是不放心這個,忙代他家主子承諾:“世子會對姑娘負責的。”
俞宛秋卻一字一句地告訴他:“我不需要他負責,我會對自己負責的。”
“那姑娘的意思是?”
俞宛秋從椅子上站起來說:“賬我已經結了,抱歉,我們要先走一步。”
“姑娘!”戚長生慌了,因為他發現自己正逐漸失去意識,姑娘是什麼時候對他下藥的?
“咚”的一聲,他倒在地上,手還不甘心地朝門口伸著。
不過俞宛秋也沒走出去多遠,才轉過樓梯口,就見店堂中央站著一個身披紫色大氅,頭戴金冠的人,笑吟吟地望著她說:“知道我來接你,就自己下來了,真乖!”
同人卷 第八十六章 世子侍疾
第八十六章 世子侍疾
好不容易擺平了世子的侍衛。卻看見世子本人出現,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俞宛秋此刻的感受:功敗垂成!
病弱加上心慌,她的身子搖搖欲墜,差點栽下樓去。緊抓住樓梯扶手,她迅速對蘭姨交代:“別跟著我,我自有辦法脫身,你快退到後面藏起來。”
“姑娘”,蘭姨不肯動。
“快,去找那幾個丫頭,你跟著反而會連累我。”知道時間不多了,她的聲音低沉中帶著嚴厲。
蘭姨聽說“會連累”,不敢再跟。事實上她也跟不了,因為趙世子已經飛身上樓將她家姑娘抱了下去。
俞宛秋的擔心其實是多餘的,趙佑熙眼裡只看得見她,其餘的人都成了背景——不管是靜止的還是活動的。蘭姨根本不需要躲藏。
俞宛秋的想法是,雖說在趙佑熙身邊,自己也很難脫身,但多一個人,就多一份羈絆,兩個人總比一個人目標大些。萬一她自己走掉了而蘭姨沒有,趙佑熙不見得不會以蘭姨為質。逼自己再回去。這人可不是溫良守禮的謙謙君子,而是不講道理的惡霸。
如今這個惡霸正把她摟在懷中,伸手試了試額上的溫度,立刻就黑了臉:“病成這樣,還敢給我逃跑,你不要命了?”
俞宛秋不敢強辯說自己“沒逃跑”,樓上的“犯罪現場”還沒處理呢,這會兒多半已經被發現了。這可不是世子爺晚上去偷香竊玉,不讓暗衛跟隨,白天在鬧市區出現,他身邊絕對跟著大批侍衛。
頭腦裡胡亂想著這些的時候,俞宛秋已經被趙佑熙帶上了馬車,卻不是原來的那一輛,而是很華麗的超大型馬車,顯然是趙佑熙自己乘坐的。
趙佑熙把她安置在榻一樣寬、鋪著錦褥的座位上,讓她舒舒服服地躺著,自己則蹲下來,眷戀地描摹著她的眉眼,眼裡的惱怒早為擔憂所取代,喃喃地說:“怎麼病得這麼厲害呢,可恨戚長生的信中竟隻字不提,要不我也可以隨車帶幾個大夫過來。”
“別怪他,我昨晚還好好的,今早起來才發現不對勁。”戚長生沒看住她,已經算失職了,若再加上知情不報,豈不罪加一等?俞宛秋趕緊出聲解釋。
趙佑熙不樂意了。話語中有著明顯的醋意:“不准你替他說好話!要不是我及時趕來,他差點鑄下大錯。”
俞宛秋不敢再吭聲,怕越說越給戚長生添亂,從親自抄寫她的書信,就可看出這人的佔有慾有多強了。
趙佑熙也無心糾纏這種小事,因為眼下就有更嚴重的,握著俞宛秋滾燙的手,他朝車窗外吩咐:“趕快回府,長佑,你把西城的饒太醫請來;長慶,你把保和堂的黃大夫請來,要快,姑娘病得很重。
“不要!你把他們都叫回來,我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