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只有顧將軍來見過她一次,告訴她其實慕濯無意皇位,打算在萬事俱備後將權力移交給榮昌王世子,這些年,都是他在京城提供策應。之後,他會帶她遠離紛爭,去尋找真正無拘無束的自由。
說罷,顧將軍轉身離去,不再與她多講半個字。
歲除清晨,慕濯轉危為安,那一刀由於時纓下意識的阻攔,偏移方向,沒有傷及要害,而匕首上的毒,在她醉酒的時候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全部拭去。
彼時她神志模糊,一會兒打定主意自裁,一會兒又害怕母親逼迫她殺他,因此不知出於何種心態消掉了毒藥,才將匕首扔在枕下。
她登上樓閣,將一沓紙張分門別類放置整齊。
都是她還在閨中時記錄的文字,前後橫跨十年,涉及京中事宜的各項細枝末節,還有她之前封閉在此的時候,依照回憶逐字逐句寫下的關於衛王的一切資訊。
她不知自己在想什麼。
又或者,她只是不敢深思。
無論慕濯是否有意皇位,但願這些能夠助他一臂之力。
兩人之間的恩怨糾纏早已成為一筆爛帳,說不清究竟是誰虧欠了誰。
也許最初,他若沒有不由分說地將她奪來,命運的走向會是另外一種可能。
但她看不到了。
她孤身走向高臺,寒風凜冽,衣裙紛飛不止。
這一刻,她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安寧,摻雜著些許莫可名狀的遺憾,不知來源於何。
忽然,凌亂的步伐聲自身後響起,時纓微微一怔,回頭便看到慕濯疾步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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