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錯。
………
CAO
都他媽的去死。
原來這就叫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林一顰狠狠咬住下唇,拼命遏制自我催眠和罵孃的衝動。
不小心看到了陌生帥哥的隱私,被白眼狠瞪;不小心看到了帥哥左使的隱私,被掛抹布凍到瀕死。
惹惱了更年期的教導主任,被罰抄寫悔過書;惹惱了更年期的崑崙掌門,被扇耳光拔指甲。
生氣的老爸跟小偷搏鬥,打110後扭送派出所;生氣的老公殺掉了一群綁匪,砍掉了屍體的手指頭。
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麼世界?
尊嚴不如饅頭,人命不算人命。
拯救也好,撕票也罷。
兩個世界,遠的好像陰陽之隔。
好累。
事關飼主命運,忠犬不爆發,還不如京巴。
但拯救人質時的第一原則,就是不能刺激綁匪。缺乏救人經驗的韋一笑失控大暴走,智商跟換季的衣服似的打了N折。種種手段將綁匪嚇的心膽俱裂,但負面效應也極其明顯,林一顰被用作擋箭牌,緊緊拴在白鹿子身邊。
這隻更年期綜合症的變態鹿,並非是靠賄賂才能當上掌門的。在高手如雲的崑崙山脈,沒有第一流的武功,怎能和明教這樣的大門派分庭抗禮?再想無障礙潛入救人,絕對是做夢。
至於人質這邊,更是兩難。野豬已經沒油了,交不出能動的坐騎就要繼續被拷問,林一顰無論說與不說,說實話還是說假話,效果都是相同。這個江姐當的簡直比竇娥還冤。
小林同學還在哀嘆自己趕鴨子上架的悲哀烈士生涯,突然臉上一燙,一杯熱茶當頭澆了下來。看來白鹿子真是從心底討厭她。
“臭丫頭,你死了心吧。混沌劍陣是我師祖靈寶道長留下的,想平安無事的闖進來,那是痴心妄想。”
“哦。”
不夠燙,剛好洗臉。
“就算他僥倖進得這屋中,也要問問我手中這口迅雷劍,和你的脖子哪個硬。”
“哦。”
迅雷劍,我還網際快車刀,BT種子鞭呢。
“還是不肯說?”
“哦。”
早告訴你車開不動了,你不相信又能怪誰?
同一出渣滓洞白公館戲,再敬業的演員也有演煩的一天。林一顰懶洋洋的坐在地上,眼皮也不翻,一臉事不關己的隨口哦來哦去。白鹿子怒氣上湧舉掌要抽,想了想又放下手。精製的靴子抬起放下,惡意的碾了又碾,指尖上裸露的粉紅色又變成了流淌的鮮紅。
“你難道不會哭?”
“……會的。”她終於抬起頭,“只不過,還沒到時候。”
哭泣有兩種,為自己而哭,和為別人而哭。
這時候為自己哭,你又不會因此饒了我,親者痛仇者快,何必浪費水分呢。
白鹿子卻以為她是不見棺材不流淚,冷笑一聲蹭了蹭靴底,吩咐弟子進來把地板擦乾淨,她是有潔癖的。
混沌劍陣取義“洞同天地,渾沌為樸。未造而為物,謂之太一”, 八卦與天象之術,並無固定陣眼與步法,講求沖虛平和,圓轉如意。二十四名親傳弟子苦練多年,確實如鐵桶般潑水不進。
只不過劍是鐵打的,人卻不是鐵鑄。兩天後,派出搜尋的人沒找到韋一笑半片衣角,守衛的二十四人只能分成兩組,日夜輪值休息。再過幾天,說不定要變成三班倒。韋一笑大概意識到自己營救策略的錯誤,窺伺在側潛伏不動。
白鹿子知道再拖下去只能是己方人困馬乏,對方卻能伺機而動。於是她很乾脆的寫了張小廣告,到處貼上:
“陸頭蛇之大恩大德,豈敢一日或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