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借酒銷愁,蹦迪宣洩。
強烈震撼的音樂,將所有的苦悶都甩到腦後,用瘋狂的舞姿,跳躍的動作,用
肢體表達著自己的語言。
要說北京的迪廳可是魚目混珠,什麼人都有:逃學的學生,白領階層,社會混
混,半玩不玩的,黑社會,生意人,便裝的公務員,小姐等等帶著各自不同的目的
走到一起。
有的純是健身,有的勞累需要調節,有的發洩情緒,有的尋求刺激找異性,有
的掙錢伴舞陪喝酒,有的公關請客,有的白佔便宜,有的過眼射,反正好人少。
無論費青青的相貌還是身材以及穿著,都是絕對的一流和優秀,多少貪婪的目
光死死地盯著她的出現,而她旁若無人,瀟灑著自己美豔和快感,形成了亮麗的風
景。
稍事休息的她,要了一客雞尾酒,不知好歹的男人不間斷地騷擾,被她拒絕,
就連“鴨子”們也禁不住往上湊,可見其魅力。
很多年她沒有進這種場合,顯得挺陌生,眼瞅著一個小女生,隨著勁歌,拼命
地搖著自己的腦袋,披肩發隨著劇烈顫動有規則地揮散,甚是好看。可是,看著看
著,費青青看出了毛病:人的正常生理極限達不到如此瘋狂的境界,而且還超長持
續了足有三十多分鐘,肯定藥物支援著她的毅力。
費青青打了個冷戰,清醒地想到社會風傳的搖頭丸,她堅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
的,可是這類近乎毒品的藥物,又是在什麼條件下交易的呢?吃了它有什麼樣的感
覺,真是那麼令人忘乎所以,盡情發揮嗎?有沒有副作用?影不影響自己的生理健
康?會不會上癮?一連氣的自問,充滿嚮往的獵奇心理。幹什麼吆喝什麼,眼睛毒
的,一眼就可以從費青青的衣著上判斷她的價值,毒販高寶貝早就將費青青列入自
己的目標之中,她開始向自己的獵物發起攻擊。
“大姐,弄幾粒玩玩。”
“多少銀子?”
“你大姐不是砍價的人,來一板如何?”
“小妹妹,眼夠毒的,一板就一板,現錢現貨。”
“你等著。”高寶貝急匆匆找上家要貨。瞎了一隻眼,拄著一根拐的魏民子斜
著剩下的獨眼:“小×,真敢開口,一板一板的要,吃擰了吧?炸了,你死還是我
死?別一口吃個胖子,夠養家餬口的就得。”
“絕對是個大戶,警察耍不出這個氣質,民子,跳油鍋我跳行不行?一錘子買
賣。”高寶貝還真叫了板。
“好吧,貨款兩手清,給你,別直接回家,明天咱們再清賬。”魏民子挑了包
鮮豔的,甩給高寶貝,轉身就顛兒。
費青青交易完,小試一道,果然投入,她慶幸沒有白來,找到了自己的精神支
柱,用它足以消磨時間,將什麼都甩到九霄雲外,迪廳成了費青青的孃家。
易軍不甘寂寞地開起了黑歌廳,又是一個刺激他大腦神經的冒險行當。他僱了
一批呲活的,專門在酒吧街上攬客,這不是拉出個就能幹的活兒,能說會道、說瞎
話不帶臉紅的人才能沾個邊兒,你得說出花兒來,人家才信。
歌廳不需要富麗堂皇,只要乾淨有模有樣即可,要有幾位優秀的小姐,具備幾
個條件:人要靚,會來事;最關鍵的,能斷出客人的價值,這才是真正的本事。
剩下的程式要由調酒師完成,一瓶假的XO,口感、顏色,必須跟真的相差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