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又沒得罪他;為何要怕他”白染兒挺直腰背否認道。
殊不知,有時候回答的越快,反而越容易洩露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司徒康細長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我就說嘛,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媳婦,怎麼會害怕一個從未謀面的陌生人”
白染兒瞪了他一眼,“沒事幹,就回你屋睡覺去,我回屋還有點事,不許進我屋”說完她就轉身要往她的屋裡走,忽地又想起來明天葉氏等人還要將她們自家姑娘的畫像送過來讓司徒康挑選,又扭過頭巧笑了聲道,“來我屋吧,我還有事和你商量”
“上輩子我欠你的,用不找我就拿腳踹,用得著就笑得比花還甜”司徒康知道她叫他進屋肯定沒好事,又道,“我進了你的屋可就不出來了,你可想好了!”
白染兒眨巴了幾下眼,嘿嘿笑道,“正好我今兒剛弄了張紫檀躺椅,我今兒大方點就讓你先嚐個鮮好了”
說話間,他們就到了屋裡,司徒康舒服地往躺椅上一躺,“舒服,媳婦你還真會享受”
“弄回來,我還沒躺,先讓你躺了,會享受的也不知是我還是你”白染兒小嘴微嘟,想想就覺得有點屈,她接下來的幾天肯定得忙個底朝天,店面得重新裝修佈置,還得抽空設計幾款沙發的樣式給盧老爹,期間還得想法應酬葉氏幾位****,既不能得罪人,又得委婉地說明司徒康那丫的眼光高看不上人家的女兒,白讓那幾位****興奮幾天,晚上回來也不能休息還得練武功,那有時間躺她舒適的躺椅,而司徒康那丫的整天都快閒死了,這麼好的物件他不享受,她的姓就倒著寫
什麼叫為他人做嫁衣,白染兒現在可深有體會!
一想起她辛苦弄回來的躺椅,以後都讓眼前的閒人霸佔,她的口氣就好不起來,“司徒康,報報你的年齡,籍貫,有無家眷,家產多少,有何興趣、愛好、特長、心目中的理想愛人要什麼樣的女子?是要溫柔型的、賢惠型的,端莊型的,美貌型的,抑或是才貌雙全的,說的越詳細越好?”
“你問得這麼詳細,是在為嫁給我做準備嗎?”司徒康邪魅地笑著走到白染兒的身邊,並挨著她坐下柔情款款道,“我的愛人就是你,就是你變成了醜八怪,也依然是我的愛人”
“司徒康,你能不能正經點,我這是和你說正事呢”白染兒想了下,又道,“你要是不好意思對我說,你就寫到紙上,我可是要從你的喜好中挖掘出既能達到回絕葉氏幾位****對你的高度熱情又不能太讓她們下不來臺的理由,免得我那小店還沒開張就得罪了一大票人”
“白染兒,我現在很正經,我給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司徒康心裡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挫敗感,聲音有些失落,“我就不懂你為什麼要那麼執著於開店賺錢,你若缺錢,我有的是銀子,別說銀子,就是讓你睡在金子上我也能為你辦到,可我僅說了句從酒樓訂飯,你就數落了我一大段亂花銀子,你說我掙來的銀子不讓你花讓誰花?再說,女孩子不就應該找個可靠的夫君嫁了,然後以夫為綱,照顧好夫君的起居,幫夫君打理好內宅,孝順父母,相夫教子,千百年來的女人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可到你這兒為什麼就和別人不一樣呢”
“可司徒康你有沒有想過,咱兩非親非故我為什麼要花你的銀子,難道你不曉得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
白染兒頓了頓又道,“何況我有手有腳,我可以靠我的勞動養活我自己而且,我很欣賞一句話叫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千百年的女人過著以夫為綱的生活,那不是說她本身情願過那樣的生活,而是她們知道離開夫家和孃家兩座靠山,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否繼續生存下去,她們不得不故作賢惠地為自己的夫君娶側妻納小妾,忍痛看著自己的夫君雨露均霑,甚至為了這一個男人,從一個連殺只雞都能痛哭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