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她的心也徹底絕望了,人一旦絕望將自己封閉起來,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拿她沒法,現在他必須給她一個能支撐她活下去的動力
動力,她的動力在哪裡?
宇文皓高速運轉著大腦,將她身邊的男人都過了一個遍,但又很快一一被他排除,唯一和她有了特殊關係的李恪,兩人也僅限於****階段,要留住她那也是痴人說夢。
心裡越急,宇文皓的腦袋越當機,直急的他出了一腦門子的汗,就在她的眼睛即將閉上的那一刻,他脫口而出,“孩子,淼兒,你不能睡,你若睡了,我就派人將你大哥的兩個小男孩還有你乾爹的那個小女孩斬草除根,我說到做到”
本想閉上眼再也不想睜眼看這個世界的白染兒,腦海裡閃出了媚月的話,白家一門逃走了兩個小男孩,邯鄲媒坊漏網了一個小女孩,兩個小男孩是大哥星辰的骨血,是白家的根,小女孩是姝兒,是乾爹和銼爹兩兄弟唯一的血脈,她不能睡,她要去找他們,他不能讓白家和老趙家就此斷子絕孫,她不能
幾滴淚潤溼了她的眼角,再睜眼,眼眸裡是一片清明透亮,白染兒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清淡如水地望了宇文皓一眼,“別讓我再恨你”
看她醒來,宇文皓背轉了身子,心口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攥緊的拳頭鬆了開來,任手中細密的汗嘖被冷風吹乾,他暗自深呼吸了幾口氣,平復了心境,冷聲道,“你走吧,揹包和點白我會派人給你安排好”
白染兒仿若看陌生人似地淡瞥了他一眼,強打起精神,捂著心口向門外走去,腳下的路感覺好長好長,仿若永遠也走不到盡頭似地,但無論有多長,她都得強撐著身子走出這個大門,哪怕是在出了門的剎那間她就暈倒,她也不許自己暈倒在這裡。
突地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姑娘,我扶你吧”
白染兒淡然回頭一瞥,“不用,青衣你回去吧”
“姑娘,這是解藥”青衣將一好似盛滿了純淨水的小瓶遞給白染兒,“姑娘,是媚月私自派人去的,不關門主的事”
白染兒接過解藥喝了半瓶下去,冷瞥了眼青衣,“是他讓你來說的”
青衣搖頭道,“不是,是我自己要來給姑娘說的”
白染兒沒再說話,繼續往前走去,她也不知道走了有多長時間,只曉得每到拐彎的時候,青衣就會提醒她一聲,往哪邊拐。
當終於到大門口的時候,有個黑衣小廝將揹包遞給了她,她面無表情地從小廝手裡接過揹包,強憋著提氣飛身躍上點白,然後猛拍了下點白,一人一驢順著大道就往前疾馳而去。
一片黃土飛揚,白染兒覺得背後的那道視線徹底消失後,她才虛弱地趴到點白的身上,輕聲低喃道,“老朋友,我累了,先睡會,你隨便幫我找個客棧,到了再叫我”
點白歐地一聲悲鳴。
白染兒輕摸了下他額間的哪兩綹白毛,讓他放心,她還有三個孩子沒有找到,不會一睡不起。
待到天黑的時候,點白歐歐兩聲,將她從睡夢中叫醒,白染兒睜眼一瞧,原來是到了客棧,她揉了揉還有些痠痛的腦袋,從點白的身上躍了下來,將點白交給了小二,然後到客棧裡訂了一間普通包間,吩咐小二將飯菜和洗澡水送到她屋裡。
吃過晚飯,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她躺在床上思索了會,起身掏出自制的鉛筆,鋪開紙張,迅速畫了天磊,天賜,還有靜姝三個小孩的幾張素描畫像,將畫好的畫像捲起藏進袖筒裡,然後打坐調息凝練靈力,直至夜深人靜。
然後,她背上揹包從窗戶躍了出去,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將手中的訊號彈放了出去。
不多一會兒,一手拿摺扇的翩翩佳公子來到了她的面前,“看來到我還你人情的時候了”
白染兒點頭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