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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烤紅薯的小娃娃是哪一個?”帶點南方口音的梁縣令在染兒三人之間來回轉悠。最後定格在躲在朝陽背後的染兒身上,“小娃娃,剛才說的那麼理直氣壯,大義凜然,怎麼這會當縮頭烏龜了!”

染兒瞅著人家官老爺直盯著她,看來想躲是躲不過了,悶哼了一聲,幼稚之極地道,“我才不當縮頭烏龜,剛才的話是我說的又怎麼了,我們的確是有冤情才來擊鼓鳴冤的,可你家的差爺聽了我們的話非但不信,還齜牙咧嘴地趕我們走,官老爺,你說說,差爺的一舉一動代表的都是官府的形象,他這樣做,以後誰還來敢擊鼓鳴冤,即使敲了鼓也被這差爺想當然的一句就給打發回去了,那官老爺你說說,這縣衙的大堂還不形同虛設,那掌管著縣衙大堂的官老爺你不是擺設又是什麼?既然是個擺設,那對我們老百姓來說還有什麼用,我們要的父母官是能為我們老百姓排憂解難訴請冤屈主持公道,為一方百姓謀福利的好父母,可不是要個花瓶子擺設!再者。。。”

染兒本來還想繼續說下去,朝陽拉著染兒和白亮跪在地上。“小妹年幼,所謂童言無忌,還請縣令大人海涵!草民的確有冤情請求縣令大人為草民們做主,還請青天大老爺為草民們做主!”朝陽說完就向梁縣令叩頭,染兒和白亮也有樣學樣!

“起來吧,既然有冤要伸,老爺蹲一天坑就履行一天的職責,升堂問案!”梁縣令在兩個開門的衙役身上逡巡了一圈,然後拂袖轉身走進縣衙。

染兒三人再次叩頭謝恩,然後起身跟著梁縣令走進縣衙大堂,只見梁縣令正襟危坐一拍驚堂木,“升堂!”

兩排衙役齊聲喊‘威武’二字,並用木棍叩擊著地面!

場面煞是莊嚴肅靜,染兒被這威武聲給嚇得還真心跳加速,暗想,這古代犯罪的人心理承受能力弱一點,還真被這幫子衙役的威武聲給嚇得立馬招了不可!

“堂下何人,為何擊鼓鳴冤,有何冤情?”梁縣令洪亮的聲音響徹在昏暗的大堂上!

染兒三人對視了一眼,最瞭解情況的是染兒,可和小寶關係最密切地確是白亮。看似最不應該開口的就是朝陽。

可朝陽望了眼被衙役們嚇得渾身直哆嗦的染兒和白亮,先跪下向縣令叩了個頭,“草民白朝陽,家住白家莊,現在德馨書院讀書,因今天小妹白染兒來德馨書院看望草民和草民的同窗兼同村玩伴白亮才曉得,白亮的弟弟白寶在昨天下午被人牙子拐跑了,且我們鄰村的好幾個和白寶同齡的孩子也在這兩天相繼被人牙子拐跑,草民白寶和鄰村丟失的幾個孩子均屬普通農戶家,身世清白家風淳樸的良家子弟,肯請青天大老爺做主,尋回小寶及無辜被拐的幾位良家小孩,草民代表幾位小孩的父母懇請青天大老爺找回這幾位良家子弟!”

朝陽簡明扼要地將事情說完就又向梁縣令叩了個頭,然後腦袋低垂靜等梁縣令的問話。

染兒雖然被嚇得心跳加速,但還不至於到渾身哆嗦的地步,可染兒覺得不渾身哆嗦兩下,又不像她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山村野丫頭見到這樣的場面所應該有的,因而染兒很入戲地陪著白亮哆嗦。

“白染兒何在?”梁縣令沉聲一喝!

只聽兩旁的衙役又是一陣威武地吆喝,尤其其中一名衙役的嗓門還挺大,染兒不用看也知道是那諂媚薛昀的差役。

染兒哆嗦著跪下,等衙役們吆喝完了,染兒這會不僅身體哆嗦就連口也開始哆嗦了,“草 。。。草民白。。。白染兒。。。給縣令大人叩頭!”

染兒哆嗦著說完用眼角的餘光瞄到兩旁的衙役個個面無表情,當然除了諂媚薛昀被染兒當了回槍的差役,染兒心想,你就偷著樂吧你,我看是你能笑到最後,還是老孃我笑到最後,若那丫的梁縣令果真是兩袖清風的清官。我就不信他會任他家的活門面被你丫的一臉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