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李嵐,小名叫小嵐。我和爸爸媽媽住在一起。我爸爸叫李志飛,我媽媽叫王玉芬。
我今年已經15歲了,我喜歡動漫、小說、**,喜歡聽歌,更喜歡唱歌和聞音跳舞。
不過這些娛樂活動必須要建立在天氣不冷,我身體狀況平穩的時候。因為我身體不太好,天冷容易生病,天熱時也要注意保暖,不能貪涼喝冰飲,不能參加關於耐力方面的運動,胃也不是很好,不能捱餓,還有低血糖,就更不能少一頓了。
爸爸媽媽也很著急我的體質,不過更多的是我媽媽照顧我,我爸爸工作忙。。。吧。
我這病症具體名稱叫做哮喘,並不是哮或是喘,而是哮加喘。原本哮和喘是兩個病症,可偏偏我得的是哮喘。這個病除了能讓面板一直雪白,還能在陽光充足的時候,不宜被其曬黑呢,就算隨便吃都不擔心身材會走樣會長肉,體重也一直處於20公斤左右徘徊不增加的客觀好處。因為生病是個體力活,基本營養及食物熱量都因為生病時候消耗掉了。
不過也要讓自身保持身心處於平靜,和出家人的心態差不多,四個字形容,心如止水。
醫生曾建議我爸媽照顧我的方案,如果想我多活命的話,要忌辣忌涼,保持心平,也要每頓都要吃飯,不能少了。要謹慎參加耐力運動,不宜將喜怒哀樂表現於行,如果在18週歲時候,哮喘還沒離開我的生活中,恐怕我就得終身被哮喘環繞了,起碼在18週歲前要壓制哮喘的發作,這樣儘可能讓哮喘不治而愈,畢竟哮喘發作起來真的能要人命的,成人都扛不住,何況小孩子呢。
所以,學校安排關於耐力方面的體育專案,我都不能參加,很想參加,卻不能付諸行動。我也很無奈,真的,這單薄的身體,如果我是個健康體質的小孩,我真的好想在操場自由的跑啊。
我的班主任是一名女教師,她叫金美麗,是我們班的英語老師皆班主任。我們都叫她金老師,她總會在全班都在的時候對我嚴厲批評,因為我總是在學校有集體活動,例如運動會,體育課要測試耐力的時候,秘密的和任課老師說話。可金老師總是認為是我不積極的參加團體活動,總說我撒謊編藉口呢。
在這種時候我也只能看著她,微微的讓嘴角彎起一個無奈的弧度,我有苦說不出,我寧願被責備,被不理解,也不要同情,雖然關於我的病史,學校的醫務室的老師和體育老師都是知道的,可是我還是讓老師們保密。
我真的不想在人們的眼裡看見同情我的含義,我不可憐,真的,我活著不是為了讓你們來同情我生了病,真的,是真的。
‘唉,我是一個矛盾的小孩嘛。。。我很要強。。。不喜歡看見同情的眼光嘛。。。’
所以我不會去記恨什麼,因為那隻會讓我身體出狀況,而這狀況是我一點也不想出的,後果也不是我能承受起的,那是生命啊,寶貴的只有一次的生命啊,我不想死,不想,一點也不想!我對我的生活很滿足,有漫畫陪我,我很知足,不要搶走我的生活,媽媽。。。。爸爸。。。。。。
‘直到一次,大概是那位老師真的已經受夠我這個“不愛集體活動”的“叛逆”學生了吧。’
那天我起的很晚,看了下鬧鐘已經8點20了,心想,難得我也會遲到啊。媽媽說:“小嵐吶,外面在下雨,要帶好雨傘,注意別淋雨,知道嗎,晚上早點回來。”我說:“知道了,我會的,媽媽再見。”
又怎會想到這一次的再見,這一次的上學之路竟然真的會終結我的生命呢。。。如果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我寧願請假不去學校了,不在下暴雨的那天去學校了,不去了。。。
我撐著傘,因為知道已經遲到了,那就不用像趕時間那樣競走了,反正已經遲到了,就慢慢的一步一個腳印的漫步在大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