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張秋生帶秋同去府右街玩。秋然將媽媽拉進房間,告訴媽媽白天的事看著兇險,其實一點事沒有。那麼多流氓秋生一人都能將他們放倒,吳煙吳痕都行。準確的說她身邊的十多個人,每一個人都可能打那些流氓。
至於那jǐng察的槍也沒事,他摳不下扳機。為了證明這點,張秋然將一支筆套下下來,然後叫媽媽將它再套上。在老媽無論如何也套不上筆套後,張秋然才告訴她這世界上還有一種人叫修真者。
張秋然也不管什麼禁忌,她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消除老媽的思想負擔,白天所經歷的都是有驚無險的事。他們這些人之所以沒有及時出手,是因為顧及到許多禁忌,比如修真者不能在普通人面前使用法術等等。
梁司琪知道她班上的一些學生不是普通人,比如吳煙、孫不武等。也知道秋然姐弟倆學過武術,並且是非常厲害的武術。秋然教給她的氣功練法,由於時間太短還沒練出個明堂,但也知道是個非常了不起的氣功,因為每次打坐後都是說不出的神清氣爽。現在女兒的說法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修真,人真的能修成仙嗎?或者說,這世上真有這類人嗎?是不是這孩子雜書看多了?
秋然見老媽將信將疑,索xìng一不做二不休抱住老媽身子一晃帶她進入了方寸小築。梁司琪恍惚間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一片青山綠水田園風光。連忙問:“然然,這是什麼地方?”
秋然說:“這個地方叫方寸小築,平時就帶在我身上。來我們先進屋再說。這裡一天只有外面的四十分鐘,時間有的是,我們慢慢說。”
梁司琪在方寸小築裡待了一天,吃飯、睡覺、散步與秋然聊天。秋然詳細對老媽說了她和秋生新拜的爺爺nǎinǎi們的身份,向她顯示幾樣小法術。從方寸小築裡出來,秋生和秋同在府右街還沒回來呢。
梁司琪現在徹底相信了,不用秋然打招呼就知道這事對外不能瞎說,要嚴格保密。不要說修真界的人饒不了秋然姐弟,就是國家有關部門也便宜不了他倆。
對秋然姐弟倆的學習也徹底放心,比別人多三十六倍的時間有什麼學不好?何況他們大腦本來就比別人好。
當晚梁司琪就在方寸小築裡差不多待了十天,就專門練女兒教她的那個無名功法。秋然說航嫿nǎinǎi教她這個功法時沒說名字,反正是強身健體延緩衰老養顏美容,多練練沒錯。
張秋生帶著秋同去府右街,現在的府右街是熱火朝天,攤位一個接一個,食客如雲。但占主導地位的還是他們宿舍的一幫人,不僅位置好,他們還有好酒。另外他們身後大多有自己的店面,用水用電比別人方便,接納的顧客也比別人多很多。
見張秋生來了個個都非常客氣,他們都感謝秋生為他們帶來的生財之道。張秋生坐在胖子的攤位旁,仔細想著下一步應當幹什麼?
他恨自己的前世對國家的經濟發展一點也沒關心,只知道他目前所處的時代是國家歷史上最好的時代。前世他當保鏢的那個老闆總是感嘆,說九十年代初生意好做。簡直遍地都是錢,只要肯彎腰就行。
可惜啊可惜,自己在前世既沒讀多少書,也沒注意經濟大事。早知道自己要重生,怎麼著也要先上圖書館將九十年代經濟報紙看過遍。
現在自己的家庭收入只有酒,每天能收三百,對於現在的人來說真不少了。可是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人眼裡,這不算什麼。哦,還有房租。胖子先和秋生說好每月五百,後來見生意這麼好,他自己又主動加兩百,現在生意只能用火爆來形容,胖子又主動加了三百。不過一個月還沒到,房租到現在一分錢還沒收。
加起來一月也有近萬把收入,照說也不少了。可現在家裡人也多了啊,現在家裡有六個人。還得想辦法增加收入,既使不貪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