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這種壞人飯碗的買賣,也只有教練這樣的體壇資深人士才想得出。你們吹黑哨得的贓款,丟了也就丟了,別弄得大家都不好看。要不,你們回家再找找?
上午雖然輸得灰頭土臉,下午看比武的依然人山人海。押注的人太多,牽涉自己的錢,即使是輸也要看個明白。另外好武的人也多,多看也是習武的一個途徑。
時盈盈還帶著一保溫瓶的水。她想,那個蛤蟆功使將起來太費時間,將水帶上,免得到時口渴。錢嘛,上午的籃球已經將本錢賺回來了,下午就完全是看戲。
江小嫻帶了架望遠鏡,她要將打鬥過程看仔細。反正她心情也很放鬆,本錢已經賺回沒什麼值得緊張了。
讓時盈盈與江小嫻以及廣大觀眾失望的是張秋生與李滿屯沒來。來的只是孫不武、高山寒與童無茶。
中午吃飯時,三人又吵了一架。張秋生與李滿屯同時攻擊孫不武,說他們就沒見過這樣的傻-逼。泡妞就泡妞,還非校花不泡。你這是什麼道理?
校花不過是家裡有錢一點,會打扮一點,會出風頭一點,或者家長的官做得大一點。真論長相與德行,普通妞一點不比校花差。何況普通妞基數大,可供選擇的餘地也大。
你孫不武瞎了眼睛去與那些提琴哥、二胡哥、吉他哥、晃盪哥在一起搶女人,還拉著我們陪斬,簡直是豈有此理。
主要是張秋生與李滿屯沒看上什麼校花,更沒打算泡什麼校花。否則恐怕也要搶,甚至要大搶特搶。孫不武被這兩人罵得受不了,就朝他們咆哮,卻沒什麼實質內容。張、李二人確實沒泡校花,今天的事確實受他所累。與普通人搶女人確實丟面子,張、李二人有理由埋怨他。
張、李二人不管孫不武的咆哮,照樣說他。喜歡校花也沒事,個人愛好原本無傷大雅。可我們高三一班的女生進了大學後,幾乎個個都是校花。你孫不武當初幹嘛不泡一個,然後像王長青一樣自帶校花去上學?啊,那是多麼的豪邁、多麼的威武?
都這個時候了,你孫不武怎麼突然想起來要泡校花呢?張秋生尤其生氣:“在麒林時,我天天教導你要泡妞,你偏偏要找大媽做工程。現在隨便你找大媽了,你又要泡妞,你到底要鬧哪樣?”
孫不武指著李滿屯說:“他也不一樣?當初要找大媽做工程,現在改泡妞。”
現在換李滿屯咆哮:“我改歸我改,我帶累人了麼?你的錯誤在於帶著大家倒黴。剛才那麼多人,都是拿俺們當猴看,與別的公猴搶母猴!啊,不信?記分員那麼公然作弊,都沒一個人說他一聲。反正是猴嘛,作弊就作弊了,小猴們還能怎麼著?”
下午的比武張秋生與李滿屯堅決不去。上午陪你打了一場籃球,那是顧全大局。下午比武一人就可以參加,我們就不用去了。比武,靠,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比武招親呢。不能吃不能喝的,我要那個親幹嘛?
孫不武孤老拼絕戶:“你們不去,那我也不去。一個不去算棄權?棄權就棄權,反正又不是我一人的事。”
張秋生盯著孫不武的臉說:“放權就等於認輸。你不去也行。反正這次的買賣連本帶利應當是三百二十萬,不足部分由你補齊。”
憑什麼啊?大家的事怎麼賴一人頭上?孫不武跳腳咆哮:“輸的錢應當由大家平攤!”其實上午已經贏了六十萬,加本錢二十萬,等於不輸不贏。但這些人算賬方法與眾不同,於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