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作用。”
唉,有現成的遮蔽玉符來遮蔽翠蘭的氣息,這麼簡單的事都沒想起來。眾人感到慚愧,怎麼到了張秋生面前就變笨了呢?
孫不武邊從脖子裡掏玉符邊說:“我還指望著它低調做人呢?”李滿屯也是邊掏玉符邊說:“是啊,我就喜歡像普通人一樣混。”
兩個人捨不得歸捨不得,掏還是要掏。不管怎樣翠蘭的安全比他們扮豬吃老虎重要。
張秋生很感動。覺得這幾個朋友交得不錯。玩鬧歸玩鬧,原則問題上不含糊。他繼續說:“要不,你們再做兩個玉佩?”
其實這才是他今天的主要目的。他自己是遮蔽了靈氣,沒人知道他也是修真者。可是他天天與修真者在一起混,時間長了難免會有人懷疑。如果遇上吳、李兩家的對頭,自己恐怕要遭池魚之殃。所以最好李、孫二人的遮蔽符別摘下來。
孫不武剛剛跨過門檻進入修真界,對很多事情都不太懂,完全的菜鳥一枚。他覺得張秋生出了一個不錯的主意,再做一個不是挺好嗎?
其餘四人卻各有各的表情。吳痕是覺得張秋生有意思。大多數人見到修真者那景仰之情都如滔滔江水,恨不得立馬磕頭拜師。另有一部分人的態度是敬而遠之。意思是你厲害,我不招惹你行吧?
只有張秋生完全把修真者不當回事,既不敬你也不怕你。還經常出些有關修真的鬼點子,他也不怕我們說他是菜鳥。你還別說,這些點子還真有用。不過,這次顯然是胡說八道了。煉製玉符哪有那麼容易?
李滿屯的想法比較簡單。老張你不懂就不要瞎說嘛,白白地讓秀英和吳煙鄙視你。
兩個女生鄙視倒不至於。張秋生在很多方面都讓她們非常佩服。但就見不得張秋生胡說八道。尤其是吳煙,一聽到張秋生胡說就來氣。她這陣子常常想,要是張秋生像哥哥一樣穩重多好?可是張秋生依然如故,哥哥卻直接向這傢伙靠攏,整一個現實版學壞容易學好難。
本不打算說話的吳煙,這時對張秋生說:“再做兩個?你以為嗑瓜子呢!”張秋生這次沒搶白吳煙,而是誠懇地說:“當然比嗑瓜子要難點囉。在玉上畫符比在草紙上畫符總是要難一點點的。”
在場的幾個人都被雷的外焦裡嫩,吳煙幾乎要暴走了。吳煙轉了一圈在張秋生面前站定,說:“首先,制符的那是符紙,不是草紙。”
吳煙離張秋生從來沒有這樣近,一縷非常好聞的氣息直撲張秋生的鼻端。這氣息林玲身上也有,只是吳煙的似乎更清新。難道這就是少女的體香?吳煙因為是修真者,所以帶有一種靈氣的飄邈?
吳煙見張秋生眼神迷茫,還以為他在認真受教。心裡不由地一陣高興,這傢伙也不是一味地胡鬧。如果她知道是自己的體香引得張秋生神思恍惚,肯定是羞憤難當立馬開打,打他不過也要打。
既然張秋生認真受教,吳煙就繼續講吓去,語氣也柔和了許多:“其次呢。用玉煉製的符叫玉符,不能叫玉佩。而玉符是煉出來的不是畫的,也不是刻的。”
吳煙口氣少有的柔和,讓張秋生從迷醉中清醒過來。這個,這個,偷聞女孩的那個,那個,有點那啥?張秋生內心有鬼,自己倒恥了個大紅臉。別人還以為他是因為出糗而臉紅,心裡都大呼痛快,今天終於見到張秋生因不懂某件事而臉紅了。
張秋生撓撓頭皮,說:“刻與煉有區別嗎?只不過是用不同的方法將符畫到玉上而已。”唉——,吳煙不由嘆氣,剛才是對牛彈琴了。
看在這傢伙難得虛心求教的份上,吳煙耐心地說:“這完全是不同的。為什麼要說煉呢?那是要將玉燒化,然後再在半凝固的玉上打符咒。知道了吧?既不是畫也不是刻。”
張秋生停止撓頭皮,說;“好吧,不是畫也不是刻。是用火燒,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