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sse點點頭,又道:“其實你非常可愛,只是總讓我忍不住懷疑,你是否真的已經成年。”
“真的。”楊侑然從衣兜裡掏出自己的學生證,“這上面有我的生日。”
jesse說:“你是三月份的生日?雙魚座。”
“是的。”非常湊巧,原主和楊侑然是同一天的生日。
兩人友好地聊到了餐廳送來甜點,jesse說:“這是朗姆酒蛋糕,你最好不要吃。”
“……”楊侑然犯饞,“沒關係我可以打包給我的哥哥。”
“evan也對酒精過敏,似乎比你嚴重一些,剛剛我在衛生間碰到他了,他……嗯,非常嚴重。”
楊侑然盯著那塊淺紫色的小蛋糕:“沒關係我還可以打包給我的室友。”
總之一定要帶走。
“好吧。”jesse失笑,“你最好不要偷吃。”
楊侑然搖搖頭:“不會的。”
隨即jesse買單,沒讓楊侑然給錢。
楊侑然還心想聽說荷蘭人都摳門沒想到jesse還怪大方的——
他哪知道十分鐘前江亦就去了前臺,買了自己的單,和他這桌二分之一的單。
幫他和jesse進行了aa制。
aa制對荷蘭人而言是刻進骨子裡的平等習慣,不會對任何人有任何例外。
隨即約會結束,江亦幫eily叫了車,站在路邊等楊侑然出來。夜色瀰漫,江亦穿著淺色襯衫,手腕上水鑽的袖釦反射著碎光,站在車
() 流的另一邊,臉上表情很淡,已經沒有了方才的窘迫。
楊侑然看見了他,指了指,對jesse說:“我要帶我哥哥回家了,jesse,你怎麼回去?”
“沒事,我住得很近,和evan住在一棟樓,順著查爾斯河走十五分鐘就到了,他沒跟你說嗎?”
“噢噢,原來你們住一棟樓。我去他家時沒見過你。我住在學校附近,離這裡也不遠。”
jesse說:“對了,最近系裡有舞會,你想來玩的話,可以讓evan帶你來。”
楊侑然點頭,隨即看見本來在路燈底下當木頭樁子的江亦朝自己走來。
江亦和jesse壓根不熟,兩人客套地進行了20秒的salltalk,約會以江亦帶走“弟弟”楊侑然告終。
江亦拉開車門,楊侑然:“你不是酒精過敏了嗎?喝了酒還開車?”
“我拿下外套,沒有酒精過敏。”
“jesse說看見你過敏了。”楊侑然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說你臉紅得可怕。”
江亦撒謊:“……是,我有一些過敏。”
楊侑然:“?真是,你這樣還喝酒嗎?上次在老家還喝醉了,喝了好多啤酒和雞尾酒。”
江亦無法反駁。
一開始他其實沒喝。
在跟著楊侑然進衛生間,被他牽著領帶拽到隔間之前,江亦一滴酒都沒碰。
後來出來,他越發感到心煩意亂,腦子裡充斥著……楊侑然靠在他胸前道歉,楊侑然仰頭在他脖頸上落下牙印,讓他下意識摸了一下脖子,不知道牙印深不深,會不會被看見。
他不自在地拉了下領子,破例喝了。
江亦想,需要用適當的酒精來讓自己平靜一下,但事實上他在桌下褲子已經繃緊了,他無法結束和eily的約會,因為他沒有辦法站起身來,只能一直坐著,用雪白餐巾蓋在腿上,臉上一派冷漠地喝葡萄酒。eily幾l乎沒有碰過酒,所以江亦差不多喝了一整瓶。
“我打車送你。”江亦沒有解釋酒精的事,攔了輛車,“然後我再回去。”
江亦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