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更是驚訝,不過請示了管家之後,仍然開啟了門,讓從善進去。
�從善等了一個鐘頭,嶽青菱才姍姍來遲。
�她冰冷的眸淬著寒芒,落在從善身上,稜角分明的紅唇微掀,冷冷問道:“你來做什麼?”
�“我有事找你。”從善無所畏懼地回視著她,平靜地說道。
�嶽青菱的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她當從善是來耀武揚威的,於是開口道:“說出你的目的。”
�“我今天來不是和你吵架的。”從善吸了口氣,既然自己已經來了,那麼就先放軟態度吧。
�“哦,那可真是稀奇。”嶽青菱毫不掩飾眼中的懷疑。自從韓熠昊通知韓家和岳家兩老之後,她的父親明確告訴她,不許再動沈從善這個女人,直到孩子降生。所以嶽青菱理所當然地認為從善得意忘形,是來挑釁的。
�“我真的是有事來找你商量,你這種態度我們還怎麼談下去?”從善皺了皺眉,保持平靜。
�嶽青菱坐在沙發上,也不看從善,面無表情地說道:“說。”
�從善也不等她發話,徑直坐在對面的沙發上,開口說道:“我知道韓熠昊所做的事情了,他的做法一定讓你很不愉快。”
�“不是你教唆的嗎?”嶽青菱睨視著她,嘲諷道。
�“其實在今天之前,我並不知情。”從善耐著性子說道,“今天一早,韓熠昊的六叔來找我,並且告訴了我一些事情。”
�嶽青菱一聽,神情立即變了,警惕地盯著從善,質問道:“他告訴了你什麼?”
�“你緊張了?”從善挑眉說道,“其實是韓熠昊的父親,你的丈夫叫他來的。”
�嶽青菱轟然站起身來,一臉憤怒地瞪著從善,似她說了多麼大逆不道的話語一般,厲聲喝道:“我警告你——”
�從善也跟著站起身來,氣勢毫不輸她,大聲打斷她的話:“不怕告訴你,該知道的事我都知道了,所以現在我才會來找你。”
�“你立刻給我滾!”嶽青菱沒了好修養,指著大門大聲說道。
�“你如果想讓這棟房子裡的人都聽到我們的談話,你儘可以再大聲一點。”從善淡然說道。
�嶽青菱胸口劇烈起伏,似乎恨不得掐死從善,但她更氣的是另一個人,她不敢置信他竟然會叫韓長浩去告訴沈從善那些事,他們是想逼她發怒嗎!“你不用這麼生氣,我來不是為了刺激你的。”從善繼續說道,“我是不想看你失去唯一的兒子。”
�“你說什麼?”嶽青菱眼睛眯了眯,以為從善在說反話。
�“說老實話,我並不想破壞你的家庭,破壞你們的母子感情,所以我今天來,是想做最後一次努力,如果你還在乎韓熠昊,那麼冷靜下來聽我說。”從善安撫道。
�嶽青菱稍微平靜了一些,默不作聲地看著從善,在等她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我並沒有把你和熠昊父親之間的事情告訴他,我想你不讓他知道是有自己的理由,所以我尊重你的決定。”從善接著說道,“不過我聽了你的故事後,我不禁問自己,究竟真正的嶽青菱是什麼樣的?我見到的傲慢偏見、自以為是的豪門貴婦就是你的真面孔嗎?還是一個處心積慮,連親孫子都不放過的惡毒女人?”
�從善故意停頓了幾秒,觀察嶽青菱的反應,後者果然染上怒色,不過卻強忍著沒有發作。
�“直到今天下午,我才突然意識到,你之所以這麼不待見我,是因為你在我身上看到了你年輕時候的影子。”從善一字一頓慢慢說道。
�“荒謬!”嶽青菱冷哼一聲,駁斥道。
�從善卻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我和你一樣,和對方的差距都很大。我一開始也不喜歡韓熠昊,他想法設法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