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說道。
張含在她背後看了一會兒,應了聲好,轉身進了澡室刷牙洗臉去了。
過了一會兒,張含收拾完自己,剛從澡室出來,迎面碰上也要進來收拾的莫帆,小兩口相視一笑,擦身而過。
張含進了廚房,把金秋花手上的活接過來,昨天張含交過金秋花怎麼做豆腐,此時,鍋裡的豆漿開始變豆腐花了,幾個步驟下來,十板豆腐就出現在大家面前。
金秋花望著這十板白花花的豆腐,汗水夾著臉上的笑容,高興極了,她看著這擺好的十板豆腐,大嘆了一聲,“這豆腐說難做也行,說不難做也行,沒想到這藥店裡賣的白石居然可以做豆腐,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啊。”
“娘,這個方法你不要說出去啊,現在大家都不知道豆腐需要用白石,我們的豆腐才能賣這麼高的價錢,要是大家都知道了怎麼做豆腐,那它就不值銀子了。”張含看著金秋花叮囑,怕金秋花一高興,把這件事情說漏了嘴。
金秋花表情嚴肅的跟張含保證,“含兒,這件事情你就算不交待娘,娘也不會告訴別人的。”
了會一欠了。張家一家人剛吃完早飯,福運酒樓的馬車就到了張家屋腳下,很快,幾個人一人一板豆腐把它們搬到馬車上面,幾趟下來,張家裡面的十板豆腐就被搬光了。
張含望著馬車上面的十板豆腐,交待著趕馬車的人,“這位小哥,等會兒你趕馬車的時候小心點,別亂顛,這豆腐經不起顛簸,很容易散掉的。”
“知道了,謝謝張姑娘提醒。”趕馬車的夥計話剛說完,就感覺有一道兇人的目光一直瞪著他,他忍不住好奇,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是張姑娘身邊的男人一直在拿白眼瞪著他。
趕馬車的夥計心一驚,跟張含她們說了聲告辭的話之後,跳上馬車,趕著拉車的馬離開了這裡。
“那個趕馬車的夥計哪裡惹到你了,你怎麼一直拿白眼瞪人家,你沒看到人家都被嚇得快屁滾尿流了嗎?”從他一放白眼瞪馬車夥計開始,張含就知道了,現在馬車離開了,張含才有時間回過頭問他。
莫帆瞪了一眼離開的馬車背影,咬著牙說,“他居然叫你張姑娘,你明明嫁給我做娘子了,他應該叫你莫夫人才對。”
“呃。。。。。。,也許人家不知道我跟你成親了呢。”張含怔了怔,看著他好一會兒,眨著眼解釋。
莫帆用力一哼,又瞪了一眼馬車消失的方向,臉色黑黑的,說,“我看他就是故意的,你頭上的頭髮明明挽的是婦人髮鬢,他又不是沒有眼睛,他要是有心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了,他怎麼會不知道。”
他在心裡猜想,趕馬車的夥計是不是授人指使,故意這麼喊的,這時,一個人影從他腦子裡一閃而過。
“好了,別想這麼多了,就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下次我在我的脖子下面掛一塊牌匾,上面刻著我是莫娘子,這樣行了吧!”張含嘴噙著笑容,拉了拉他右手,小心翼翼的哄著他。
成親以後,她發現這個男人還是個大醋桶,經常會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醋,甚至,他連她跟幾個弟弟妹妹多呆一會兒都會吃醋。對於嫁了一個大醋桶,張含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莫帆面上露出勉為其難的笑容,說,“這個辦法或許可以。”
張含一聽,上前掐了下他手臂,咬著牙說,“你想得倒美,要我像狗一樣在脖子上掛一個狗牌子,我才不幹呢。”說完,她握著小拳頭在他胸膛上錘了幾拳。
莫帆呵呵一笑,搶過她手,握緊它,目光深情凝視,說,“我說笑的,我哪裡捨得讓含兒在脖子上掛一塊牌子,要掛也是我掛才對。”
“算你識相,不說了,我們上去吧。”張含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右手被他左手牽著,小兩口相視一笑,手牽著手準備朝半山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