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十五年的浩哥兒。”
馮二爺死死瞪著張二柱,咬牙切齒,甚至還有一種想要把張二柱給撕了一般的氣勢,此時,馮二爺心裡氣死了,怎麼偏偏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一個失蹤了三十多年的大房嫡子,想到這次過來要討的便宜就要打水飄,馮二爺心底就一陣不甘心。
張二柱在昨晚跟周夫人相認之後,也從周夫人那邊聽到有關馮家的一些事,知道這個庶子二弟是個心狠之人,在馮老爺一過世,馬上就把馮老太太給趕到外面去住,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情,馮老太太也不會這麼快就過世了。
張二柱面露不悅盯著馮二爺,氣勢絲毫不比馮二爺要差,兩人對視了一會兒,最終馮二爺敗下陣來,馮二爺臉紅氣喘的站到一邊去咳嗽了。
周夫人站到馮二爺面前,插著腰說,“孃的財產將會全部由我弟弟浩哥兒繼承,你們馮家這邊別想得到一點。”
“大姐,你怎麼可以這麼糊塗,要是他是騙子,孃的東西不是全白給了外人了嗎?”孫氏聽到周夫人這句話,嚇了一跳,眼珠子轉了轉,笑著走到周夫人面前低聲說。
周夫人退了一步,望著孫氏的笑容,開口說,“這件事情就不勞二弟妹擔心了,他是不是浩哥兒,我心裡比誰都清楚,還有,既然你們已經給我娘上完香,請回縣城去吧。”
馮二爺跟孫氏聽到周夫人這句趕人走的話,夫妻倆的臉色都不是很好,最後,馮二爺一甩衣袖,用力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這間靈堂。
等馮二爺跟孫氏走到院子裡時,周夫人對著身邊的僕人大聲交代,“以後看清楚了,不要什麼人都隨便放進來,我孃的靈堂不是那些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的。”
周夫人這些話明顯就是說給走出去的馮二爺一家聽的,走到院子裡的馮二爺聽到周夫人這句話,轉過頭,用他快要眯成一條縫的小眼睛用力瞪了一眼周夫人,氣哼哼的離開了。
把這些送走,周夫人鬆了口氣,望著張二柱跟金秋花說,“大弟,以後見到馮家人都不用給他們臉面,自從你不見了之後,爹寵愛府裡的姨娘,咱娘沒少受他們那些人的罪。”
張二柱點了點頭,後面幾天,張二柱一家人都是白天在這裡守靈,晚上就留張二柱夫婦在這裡,張含跟莫帆帶著三個弟弟妹妹回張家,第二天又過來,一直守了三天之後,馮家老夫人才正式下葬。
辦完了馮老夫人的喪事,張二柱這一家正式跟周夫人成為親戚關係,來往也開始變的頻繁起來。
日子很快過,眨眼功夫就到了年尾,這個冬天已經開始下雪了,張家豆腐坊跟肉乾加工坊已經停工,工人領了鼓鼓的錢袋滿心歡喜回家過年。
今年,張家新新增了三個人,小寶,桔花,三寶他們這次過年被張含他們邀請到張家這邊過,年味越來越濃,張家在年二十二這天殺了一頭肥豬過年。
金秋花站在廚房門口看著院子裡忙著殺豬的人,眼眶有點紅紅的,跟廚房裡的張含嘮叨,“以往我們家連一塊豬肉都吃不起,每次過年,我們一家都是勒緊褲腰袋過年,哪裡會想到今年我們家可以殺一頭豬自己吃。”
正在廚房裡做事的張含聽到金秋花這句話,抬頭望了一眼,笑著回答,“娘,今年我們家可是吃一整頭豬,保證你吃的不想吃。”
白刀進紅刀子出,張家那頭重二百多斤的豬哀嚎叫了幾聲就停止了,被張二柱幾個大男人一起用力把它架在並排著的長凳子上,然後由村裡專門宰豬的屠戶幫忙褪毛,開豬肚,取內臟等等一系列的工序。
院子裡,屠戶剛把豬內臟取出來,老張家那邊就來人了,他們像是聽到豬叫聲趕過來似的,張老太太頭髮還亂亂的,腳上一雙鞋還穿反了,讓三兒媳婦黃小花攙扶著走上來。
“老二,我怎麼在家聽到你這裡有豬叫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