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莫帆看了他們兩個一眼,開口說,“行了,這件事情你們不用理,張小妹這個女人,以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她,沒想到她卻一絲悔改都沒有,反而還變本加厲,這次我不會再這麼好了,我定要讓她知道我莫帆不再是以前那個對她百般忍讓的莫帆了。”小還突了我。
“莫帆你要做什麼啊?”張含看著眸中發著寒意的莫帆,頓時頭皮發麻看著莫帆問。
莫帆搖了搖頭,說,“這事你別管了,我聞到飯菜味了,走吧,我們去吃飯。”說完,還沒等張含再問話,莫帆一隻手臂攬著張含,另一隻抱著小寶,兩大一小走進石廳裡開飯去了。
後面幾天,來張家看病的村民們依舊絡繹不絕,來來去去的,每天都有好幾撥,不過平時愛樂於給人看病的李風爵對這個情況沒感到一絲困擾,反而還樂此不疲。
在李風爵在張家的這些天,張含發現了一個重大事情,那就是每次李風爵在給村裡人看病時,張苞這個小鬼一直圍在李風爵身邊,認真聽著,看著,看起來好像對學醫這事很感興趣。
這事,不僅張含有所發現,就連忙著的李風爵也察覺到了,於是有一次在吃飯時,李風爵開口跟張二柱提出來,“張伯伯,張伯母,這幾天我發現張苞好像對學醫挺感興趣的,如果我想教張苞學醫,不知道張伯伯跟張伯母覺著怎麼樣?”
正在吃飯的張包聽到李風爵這句話,差點忘記咀嚼嘴巴里的白飯,張大嘴巴望著李風爵,然後又一臉忐忑的望向張二柱夫婦。
張二柱夫婦皆一臉吃驚,夫妻倆相視一眼,張二柱傻呼呼的問,“李大夫,你這不是說真的吧?我家小苞,她,她能成為一名大夫嗎?”在這個古代,當大夫跟當官差不多,都是個令人敬畏的職業,這裡的人對大夫那是非常尊敬的,覺著他們能夠救死扶傷,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而且當大夫不是誰都可以能當的。
“怎麼不能呢,這些天她一直圍在我身邊,對認識藥草都非常有天賦,假以時日,她定是個有所能力的大夫。”李風爵笑眯著眼睛,看著一臉不好意思的張苞說。
張二柱跟金秋花再次相視一眼,金秋花朝張二柱點了下頭,然後金秋花就看向張苞,開口問,“苞兒,這件事情爹和娘不能替你做主,要看你自己的意思,如果你想去學醫,爹和娘讓你去,如果你不想,我們也不逼你,一切由你自己選擇。”
這時,全家人的目光都望向張苞這邊,等著她回答,張苞目光有點膽怯,看了大家一眼,低下頭咬了咬嘴唇,過了好一會兒,她又抬起頭,咬緊著嘴唇,眼中一閃堅定的目光,掃了桌上所有人,態度堅定的回答,“爹,娘,這事我已經想好了,我想學醫。”
張二柱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點了下頭,大手一拍桌子,高興的說,“好,很好,我張二柱的女兒終於有一個學醫了,這是祖上顯靈啊,今天我高興,孩他娘,你去把家裡買的酒拿出來,我一定要痛快的跟李大夫和何伯他們喝上一杯。”
金秋花這次的心情跟張二柱一樣,女兒有出息,這是每一個做父母的心願,這次,金秋花聽張二柱說要喝酒,第一次沒有開口阻止,而是很支援的去後院裡拿了一罈酒進來,還特地給張二柱他們各倒了一杯酒。
從這天晚上以後,張苞就成了李風爵的小徒弟,每次李風爵在給人看病時,張苞都會在一邊認真聽著,有時候還會向李風爵問幾個問題,而李風爵呢,只要有時間,都會認真給張苞解釋她的這些問題。
就在李風爵在張家待的最後一天時,張家這裡突然走進來一夥不速之客,這幫人不是別人,正是老張家那邊的人。
帶頭的人是張老太太跟吳春這對婆媳,她們身後還跟著張老太太的幾個兒媳婦,一夥人像是來要債似的走進張家,一進來,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