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含的身體現在非常好,孩子也發育的很好,不需要用補藥,是藥三分毒,孕婦還是少沾為好。”
莫帆一聽吃藥會有毒,馬上不讓李風爵開了,於是他拉著李風爵站到一邊,認認真真跟李風爵打聽孕婦需要注意的細節。
從李家醫館出來,莫帆攔腰抱起正要跨出門檻的張含,看著傻住的張含,莫帆笑著說,“你現在有身孕了,還是讓我抱你回馬車。”
張含看著一臉無賴的莫帆,一臉羞郝的用手錘了下他胸膛,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李風爵,人家朝她微微一笑,只是這笑容未達到他眼裡,一看就是強顏歡笑。
張含看著李風爵,向他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不再繼續看失落的李風爵。關於他對她的感情,張含一直都知道,只是她先一步喜歡上了莫帆,她的心裡只能裝一個人,至於他,她只能在心裡跟他說聲對不起了,同時也希望他可以早日找到一個真心愛他,和他真心愛的女人。
停在李家醫館門口的馬車緩緩離開,張苞送完張含跟莫帆之後,紅著眼眶回了醫館裡面,而李風爵則是像根木頭一樣釘在醫館門口,目光一直望著那輛就快要消失的馬車身影。
過了許久,李風爵背後傳來一道嘆氣聲,緊接著他肩膀上出現一隻蒼老的大手,李老太爺站在李風爵背後,拍了拍李風爵的肩膀,語重心長跟他說,“爵兒,不是你的註定不是你的,你還是別一直死倔著,你應該學會放下了。”
李風爵收回目光,眼裡有著難以掩飾的痛苦,回過頭看向李老太爺,聲音有點沙啞喊,“爺爺,我是不是很沒用啊,明明知道我跟她不可能有未來了,可是我的心裡就是放不下她。”
“爵兒,聽爺爺一句勸,早點放手吧,咱們李家就只有你一根獨苗了,你可不能一輩子不給我娶妻啊,我還等著抱重孫子呢。”李老太爺嘆了一聲,拍著李風爵肩膀說。
李風爵回過頭望著人來人往的大街,此時大街上早就沒有馬車的身影了,他失神望著,在心裡問自己,他真的能做到忘記她嗎?
此時,馬車上的張含並不知道有人正在為她傷心傷神,馬車平穩的駛進了張家村,馬車剛停在張家屋腳下,等在半山腰上的張二柱他們全部急匆匆跑下來。
最先開口問話的人是金秋花,她一臉祈盼的看著莫帆,開口問,“怎麼樣了?大夫怎麼說,是不是有了?”
莫帆現在還沉浸在他將要當父親的喜悅當中,臉跟眉毛都快要笑的粘在一塊了,高興的跟金秋花他們說,“娘,大夫說含兒有兩個月的身孕了,我就要當爹了,你就要當姥姥了。”
在已吃在也。莫帆話一落,金秋花身後的那些人各個喜笑顏開的,金秋花更是拉著張含交待一個孕婦要做些什麼,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第二日,金秋花把張含懷孕的這件事情大肆在村裡宣傳,沒到半天,整個張家村的人都知道了張含懷孕的事情。
下午,張家院子裡擠滿了來跟張含道喜的村民們,這些村民們都是受過張家幫助的人,他們這次過來都是真心恭喜張含的。
村民們之間的相處是很純僕的,誰家要是有喜事,他們來人家家裡時,都會帶一些他們家裡的東西過來祝賀,例如雞蛋啊,母雞啊等等之類的純天然補品。
才一午的時間,張家石廳裡就被放了一大堆雞蛋和幾隻活母雞,看著這些人情禮物,張含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她指著地上這些東西問金秋花,“娘,我昨天才確定我懷孕了,今天才第二天,怎麼我懷孕的事情全村的人都知道了。”
金秋花正在拿紙記著這些東西是誰送的,等到下次誰家有喜事了,她就可以按著他們送的禮物還回去,金秋花聽到張含這句問話,停下記禮物的心思,抬起頭看著張含,笑著回答,“當然是我告訴他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