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懂了嗎?”本來張含想說下午讓她來教他們兩個的,可是轉眼一想,她雖說在現代是個大學生,可現代的大學生在這裡根本就無用武之地,兩個朝代的知識根本就不相同,教了估計也沒多大用處。
從這以後,金秋花這邊不僅有一個孕婦和一個小嬰兒要照顧,還有兩個即將去鎮上考試的小書童,於是張家這邊每天都靜悄悄的,為的就是怕打擾了兩位小書童的複習。
日子很快就迎來了張放跟小寶去鎮上考試的日子,這段日子,張含為了給他們兩位增多知識,託了蕭風翼去弄來各屆考民考試的資料,把他們兩個狠狠的惡補了一遍。
半個月下來,他們兩個都瘦了一圈,今天是他們兩位去鎮上考試的日子,張二柱他們把他們兩個送到屋腳下,金秋花拉著他們兩個的手細心叮囑,“你們記好了,這裡面裝的是肉乾跟糖水,要是肚子餓了就拿來吃,千萬別忘記了。”
張放跟小寶肩上各挑了一個包袱,這個包袱是金秋花整理了幾天才弄好的,裡面裝的東西都是她對這兩個小鬼滿滿的關愛。
“娘,(大娘)我們知道了。”張放跟小寶笑嘻嘻的看著金秋花回答,現在他們一身的鬥氣,隨時準備迎接著這場考試的到來。
“小寶,小放,你們兩個爭氣一點,一定要給我拿一個秀才回來,聽到了沒?”張二柱雖然心裡也擔心這兩個小的,不過他是個大男人,不好那麼明目張膽的表露出來,於是他就在他們兩個小的肩膀上拍了拍,眼眶紅紅的看著他們說。
就在這時,正扛著鋤頭跟在張鐵生後面的張五柱看到這邊的熱鬧場景,停下腳步,目光死死盯著張二柱一家。
張五柱自從被鎮上的學堂裡退出來後,因為他跟張小妹在鎮上游過街,鎮上其它學堂也不收他了,後來沒辦法,他只能回到老張家這邊,當起了一名地地道道的農民,每天日升時就跟著張鐵生去田地裡幹農活,日落時就扛著鋤頭回家。
現在的張五柱早就沒有了以前那個書生模樣,此時的他整張臉被太陽曬得黑黑的,頭髮也亂綁著,狼狽極了。
張二柱一家看到在這裡經過的張鐵生跟張五柱時,都停下了說話的動作,張二柱上前走到張鐵生身邊,笑著喊道,“爹,你們那麼早去地裡幹活嗎?”
張鐵生也回笑道,“對啊,地裡種的黃豆長了草,我帶你五弟去熟悉一下家裡的田地,順便把雜草給拔了,你們這是在幹嘛?小放跟小寶這是要去哪裡啊”
張鐵生看見張放跟小寶的肩上都挑著一個包袱,頓時來了好奇,在他看來,只有出遠門的人才會在肩上挑上個包袱。
張二柱順著張鐵生看的方向望過去,眼中閃過驕傲,轉頭跟張鐵生解釋,“爹,小寶跟小放這是要去鎮上參加秀才考試呢,等會兒莫帆跟含兒要送他們去鎮上。”
“哦。。。。。原來是去考秀才啊,好啊,好啊,小放,小寶,你們一定要好好考啊,爭取考個前名秀才回來。”張鐵生聽到張二柱的回答,眼眶有點溼潤,他想起了他身後的小兒子,要是這個兒子不那麼混帳,不然今天這個考秀才也有這個小兒子的份了。
張五柱同樣臉色很差,當他聽到張二柱說這兩個小鬼是要去考秀才,他心裡就發狂了,很不服氣,憑什麼他們這麼小年紀就能考秀才,而他就不行,不公平,老天爺對他真不公平。
張含不經意看到了張五柱那張比大便還要臭的臉,拉了拉身邊莫帆的手臂,用嘴巴奴了奴張五柱那個方向,莫帆側頭一看,見到張五柱那張大便臉,冷哼了一聲,低頭朝張含露出一抹溫柔笑容,於是他上前走幾步,跟張二柱他們說,“爹,娘,何伯,爺爺,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出發了。”
“對。。。。。對。。。。。雖然說明天才趕考,不過也要提早一點去鎮上,讓他們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