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低著聲音跟張含說,“你幹嘛說這麼大聲啊,你把別人都引過來了,好丟人啊。”
想他堂堂蕭家大少爺,居然被一個女人指著鼻子大罵,要是這件事情傳了出去,他不用在生意場上混了,想到這,蕭風翼真想拿塊布把自己的臉給遮住,讓圍觀的人不知道被張含罵的人是他蕭風翼。
張含順著他偷偷看過去的方向望了一眼,見到站在樓梯上的周書時,張含臉上閃過心虛,伸手摸了摸頭,笑看著周書,問,“二表哥,你怎麼下來了?”
周書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們兩個,手上拿著一本書,搖頭晃腦的說,“你們在樓下太吵了,讓我不能專門看書,所以我就下來看看了。”停了一會兒,周書繼續開口,“還有,表妹,你是個女孩子,怎麼可以說話這麼大聲呢,女人是不能跟男人嗆聲的。”
蕭風翼聽到周書這句話,雙眼放光,感激的看著周書,正想開口,周書的聲音又在蕭風翼開口前響起,“不過被女人罵的男人也是個廢物,如果我是被罵的人,我就不要活了,太丟臉了。”說完這句話,周書轉身又上了二樓,揮揮衣袖,不帶走他們的傷心。
張含跟蕭風翼相視一眼,兩人同時伸出手指了指對方,異口同聲說,“聽見沒,他在說你。”
同時說完這句話,兩人的臉頰同時出現尷尬的紅暈,張含故意用力咳了一聲,倒了一杯茶水,用力灌進肚子裡,這時,她掛著紅暈的臉這才慢慢恢復成正常。
她看著蕭風翼說,“我們也別爭了,這樣好了,我看一下我家地窖裡還有多少板豆腐,剩下的全給你們福運酒樓了,這樣行了吧。”
蕭風翼剛才被周書嘲笑了幾句,臉上也很過不去,現在聽到張含提出這個答案,想了想,馬上答應,“行,只要有豆腐給我福運酒樓做菜就行。”說完,蕭風翼雙手放在衣袍上拍了拍,開啟手上的紙扇,盯著張含說,“早說不就行了嗎,我們也不用在這裡爭吵個不停,還被人嘲笑了一頓,丟臉死人了。”
“那些豆腐是我家過年用的,要不是看你實在可憐,我才不會把我家的豆腐讓給你呢,而且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被我二表哥嘲笑,我也被他說了好不好?”張含聽到他這句抱怨,立即不客氣的反駁。
蕭風翼得意一笑,洋洋得意的說,“隨你怎麼貶低我,只要你給我家福運酒樓送豆腐,就算你把我貶的像攤爛泥,我也不會在意的。”
“哼。。。。。。。”張含看到他臉上礙眼的笑容,咬了咬牙,用力哼了一聲,轉身離開,走向張家地窖。
蕭風翼見張含走的方向是地窖那邊,嘴角輕輕一彎,提著輕快的腳步跟著張含一塊往前走。
張家地窖裡,人一走進,全身好像被凍住一樣,非常寒冷,裡面放著一堆新鮮疏菜,還有一些肉類食品,在地窖最裡面,堆著三排豆腐,每一排都堆了十板豆腐,足足三十板豆腐因為地窖的冷凍保持,放了十幾天的豆腐還跟原先一樣,又鮮又嫩,一點都看不出這些豆腐是在過年前做的。
蕭風翼一進來,眼睛就緊緊盯著地窖裡的食材,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張含聽到他發亮的目光,身子抖了抖,她總覺著蕭風翼剛才的眼神像強盜一樣,她開始有點後悔帶他進來地窖裡了。
果然,下一刻張含知道自己的擔心靈驗了,站在前面的張含只感覺自己身邊像有一陣風似的吹過,然後就見前面有一個人影圍著地窖裡食材,雙眼放著綠光大聲呼喊,“我的奶奶熊的,張含,你們家是神仙窩嗎?這麼冷的冬天居然會有新鮮的青菜吃,快告訴我,你們家還有多少這種青菜?”含裝好清給。
張含撫著額頭,真後悔把他帶進地窖,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她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綠油油的青菜在發著冷氣的地窖裡微微抖動。
“你想要幹什麼?”張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