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甘願壓在心底,咬著舌頭,點頭答應,“好,我答應你,以後絕不在我們村裡找女孩子去做那事。”
得到滿意的答案,張含連一刻都不願在這裡待下去,立即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在經過院子時,張含看到地上那些雞屎,捏著鼻子,憋的她滿臉通紅。
走出來,張含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家,心想,這個家裡的男人怎麼也不說李大腳,一個家被她弄得家不像家,跟個豬窩沒有什麼兩樣。
傍晚,等家裡的四個小鬼回到家裡,把今天下午村裡發生的事情跟張含說了一遍,張含聽到小寶說,下午,李大腳又拉了小胖他們幾個到一邊小聲說話,給了小胖他們幾個銅板。
後來,村裡這幾天的流的傳言又被另一個話題取代了,小寶正繪聲繪色的在張含面前演講,“現在大家都在說,那天玉米地裡的兩人不是茶花姐姐跟張章,是有人看錯了,說是哪家的母狗跟公狗在玉米地裡配種呢。”
張含聽到這件事情,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心想,這個李大腳是不是被她給逼得狗急跳牆了,居然想了一個這麼噁心人的理由來澄清。
“小含姐,我們四個那天看到的是茶花姐跟大堂哥,不是母狗跟公狗在那裡配種。”小寶怕張含他們騙她,於是又重複了下當天他們看到的畫面。
張含當然知道那天是怎麼回事,她摸了下小寶頭頂,說,“我知道,不過這件事情你們別再提了,他們愛怎麼傳就怎麼傳,我們自己心裡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行了。”說完,張含又望向身邊三個小鬼,問,“你們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四個小鬼見張含這麼嚴肅的樣子,不敢做出調皮的動作,老實回答。
晚上,張含衝完涼回來之後,發現平時早就倒床睡覺的莫帆居然躺在床上等著她。
“我還以為你又睡著了呢?”張含看著向她這邊望過來的莫帆,朝他笑了笑,走到床後面,換了一件平時睡覺時穿的睡衣。
莫帆呵呵一笑,攤開被單,笑望著張含上床,等張含一躺下,他馬上很殷勤的幫她蓋好被單,然後低頭在她唇輕輕的碰了下,嗓音富有磁性的在房間裡響起,“是我的錯,這幾個晚上,我讓你受委屈了,不過現在好了,肉乾加工坊現在慢慢進入正常,我不用再像前幾天一樣這麼累了,以後可以有多點時間陪你。”
“我沒委屈,我哪裡有受什麼委屈,這幾天晚上沒有你騷擾我,我不知道睡得有多好呢。”張含嘴角噙著笑容跟他說,眼角劃過調皮眼神。
莫帆捕捉到她這抹調皮的眼神,伸手颳了刮她鼻子,笑著說,“是嗎,那這幾天晚上,是誰在我身邊翻來覆去的,難道不是在怪我沒有好好的伺候你嗎?”
“你胡說,我翻來覆去的原因才不是你想的那樣呢?你別冤枉我,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是個大色狼嗎?”張含伸手錘了下他胸膛,臉頰紅紅的,嬌嗔的給了他一眼白眼。
莫帆抓住她打過來的手,把它放在唇邊吻了幾下,溫柔看著她說,“不管是什麼原因都好,今天晚上就讓我這個大色狼好好的伺候你吧。”說完,不等張含反應過來,她嘴唇就被某人給吻了下來。
室內溫度漸高,松脂的光芒照亮了床上的重疊的兩人,張含一扭頭,嘴唇紅腫的指著床旁邊的松脂說,“去把火滅了。”
莫帆嘿嘿一笑,低頭在她耳邊應了聲,“遵命,我的夫人。”說完,他打著赤膊,赤腳跑到床邊的桌上,用力一吹,頓時,房間裡變暗。
今天晚上,也許連月亮都知道這個房間會發生什麼事情,出於害羞,連平時高掛在天空上的月亮都藏在陰白雲下面不敢見人了。
不一會兒,房間裡頓時傳來女人的申銀聲,張含臉頰紅通通的,咬著唇,但還是止不住喉嚨裡的聲音往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