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一枚玲瓏的胸針扣上去。
綠男綠女的笑嘻嘻的經過店內的窗旁,櫻筍挎著小包,瞄了一眼木染,沒有說話。
而很不巧的是她的側邊就是何初願。
她的心咯噔個不停。
很莫名的,很陌生的。
頭頂上是烈日暴曬,腳下是冷冰的酸雨在漫過她的小腿,要不是前面有幽茗,她就直接撞上去,成黏糊糊的泥巴了。
表情清新而清雅的朝她點了頭,微微翹起嘴巴的弧度,很優雅,把店內的銷售美男看傻了。
誰都知道她是轟動全國的=超紅的女歌手,還是新星哦!
於是那些美男就當那個微笑是給他們的,在她的旁邊“指手畫腳。”
在尷尬目光下鎮定自若的應聲,“呵呵,謝謝,麻煩你們了。”
所有的美男被電流穿過他們的眼睛,他們一一傻笑起來,有點憨厚的樣子。
看得木染不禁微微莞爾。而幽茗使勁使眼色,眼睛成永動機了。
晚霞像個丟了魂的幽靈行走在街上。
說這樣呢,因為一場暴風雨突然而至,把她們兩個落湯雞狠狠的抽打的雷電讓她們尖叫起來。
兩人沒辦法,只好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下,與其被雷擊倒,還不如找個地方躲起來。
“何總,慢走!”
那裡一點都不值得她留戀,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想什麼事了。她只想好好照顧哥哥,哥哥是因為她而坐上輪椅的,也是因為她而病情加重的。
她愧疚的拿了手機,立刻打電話給他。
而雁飛對著袁年光怒瞪著,眼裡的殺氣重重,讓護士都不敢進病房。
而年光的臉上冰凍的,那般死寂一樣。
雁飛的手指咯咯的響,手指蜷縮起來,劇烈的漆黑把他的影子染得邪魅而黑黑的,沉甸甸的壓在木染的剛要進來的片影,一片片凋落的心在空中咯吱一響。
雁飛剋制怒意,走出病房,在離開時撞到她的身子都不知道。
年光的側臉和下巴上那一圈淺草樣的青色讓她的心微微怔。
幽茗應該回到她的格子間,收拾了值錢的飾品,然後雷打不動的在妝臺上幾個小時的化妝。剛剛那斜風細雨應讓臉花了。
他的手指上的聲響更大,讓她回神過來。
她好像感覺有什麼不是對勁的,可是又好像不是!
“妹妹,你是哪家的城堡的公主?”看著她身姿曼妙,俏麗的抬起愕然的眸子。
他的話就是給了她兩條路:要麼給一把剪刀給她,那是把冤枉人的殺人器,要麼捅死她自己,要麼就證實它的清白。
木染的淚無聲的掉落到他的手心裡的凹陷處。
“女人的眼淚很珍貴的,我記起來了,你是木染,你是該殺千刀的袁年光,你是何總,她是誰啊?”
偏偏在這個時候進來的幽茗,覺得是從黃泉路上歸來的幽靈。身子輕飄飄的,沒有任何力氣。
她不知道她對於雁飛的重要性,嘴上沒有殘留他的吻過的痕跡,她用手一擦,要把過去的記憶抹殺掉。
“在失憶時才對這個朋友好,才叫我小妹,以前從來都是叫我的名字,雁飛,哪天你要是記起來了,你非得要對我負責!對我這個妹妹負責!”她的意思是把她當親人看待,等她找到了親哥哥,她就有兩個哥哥了。
雁飛的神情很自然鎮定,又帶著理所當然的寵愛。
“你說你叫啥名字?”在這個時候來火上澆油再合適不過了。
走出病房,木染望著遠處的摩天輪。
淅淅瀝瀝的雨簾還沒停止,她輕輕的摁下按鈕,就開啟窗簾,就拉起了床。溼漉漉的漆黑眸子看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