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沒有!很謝謝你能原諒我。非常抱歉。”靛藍色的裙子伴著她那妖嬈的身子,幾乎完美無缺。
她的意思就完全被他曲解成她確實迫不及待了。
他被深深的噎住,狠戾的咬牙瞪著她。“你不怕死啊,一個人出去國外,上次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被人砍了!”
木染抬步要走,就跌落到他的懷中。
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就恍如深夜的潭水,一摔落就再也出不來。一揚起嘴角,就有優雅的弧度。
他承認她的美確實驚心動魄,惜柔比起她來,應該說過於華麗,顯得有點做作了。
“木雨怎麼沒有在這裡?你的孩子很可愛!我很喜歡!”他一把扯到她到浴室裡,指著窗臺上的嬰兒沐浴露。
她又欺騙他,她早就到這裡住了!嬰兒這字深深的刺痛他。
她站在浴室裡,就這樣瞪視他。卻又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
什麼!他很喜歡!
如同炮彈在她的耳邊炸開,她的心磕撲得更厲害。
一股酒味隨著開啟窗而散開。
“拜託你以後別帶著一身酒味來這邊。”他把她的自由都給毀得差不多了,她何必要強忍。
“我戒不了。”越戒越沉迷,就像想戒掉她似的,越是潛意識去做,更加沉淪下去。
他拉著她又重新走到房間裡,她就這樣呆呆的看著他整理衣服,甚至他很耐心的把衣服,裙子,褲子分開來。
他大概記著她的裙子有幾種顏色,好在下次給她買。“不用你來收拾。”他拿起一條她的帶著彩紋的內褲,一陣尷尬的注視。
霍然兩人的臉紅了,他慌忙放到一邊。
木染死死看著那條褲子,她怎麼把內褲和裙子放到一起了。天啊!
年光強壓著內心的波濤,紅著臉轉首。
由於明天兩人都休息,兩人都無法入眠。
他忽然按了燈掣,慵懶的說了一句:“累死我了!”
她懂,他的身份不容許他有多自由,其實他的生活何嘗不是三點一線:公司,家裡,外面或者她這裡。
她也按下燈掣。
他的手指卻覆在她的指頭上。
床上的兩邊都有燈摯。
室內只有床上和床邊亮起來了。
“如果爸媽怪罪下來,我會一個人承擔,你不用跟著受罪,妹!”床並不是很大,這還是她第一次帶木雨來這邊時就匆匆選了這樣一張軟床。
忽然黑暗起來。
她側身,手划著,他那俊挺的鼻子,狂野的臉龐,潤紅的唇,雋秀的下巴弧度,這些她都能感覺到在哪個位置,這樣雖然觸控不到他的輪廓,卻給她安全感和滿足感。
就這樣也好。
就這樣一生沒有名分的跟他睡?她不想去想這樣的問題,太累人了。
跟他睡在一起只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隻要她把被子給甩了,被子還會在她感覺冷之前披到她的身上,有時她真懷疑他一個晚上是不是都沒睡好。
“哥,哥。”得不到他的回應,她突然眼神都慌亂起來,手摸索著找到牆壁上的燈摯。
夜風蕭瑟的如滔滔江水一樣怒吼。她裹緊被子,害怕了。
他一側身,燈就亮了,一不小心手就觸到了她那軟柔柔香胸。
兩人都往旁邊挪著。
“我,我還是去客廳裡睡吧,你明天要上班,現在太晚了。”她的粉嫩的臉兒滾燙得厲害。
“不行,客廳裡沒有被子,你會感冒的,你現在有。”他不再說下去,如果他說她現在有木雨了,她就會感到他只是因為木雨而這樣做,他不想讓她感到被忽視了。
“有什麼?”她危懼的往後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