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年光?不會吧!
而且桌子上有個玻璃罐,玻璃罐外面被薔薇裝飾,明珠吊在玻璃瓶口的各種顏色的繩子,明顯是幾年前的女孩子喜歡的禮物了,誰會那麼用心啊,明顯那瓶裡的星星滿滿的,她可從來不會折星星的。
他的眉頭擰緊了,這丫頭有人送花給她了還是不動心?
“今天恐怕你的溫泉之旅要破滅了,公司的事還得請你幫忙,你知道我最信任你了。”他不是最信任惜柔嗎?怎麼感覺被耍一樣。
她的眉心也緊了。很快就恢復了微笑,晨曦光澤從她的身後射過來,裙襬微揚,麗顏堪比錦緞美麗,白色的裙子讓她更加婉媚優雅。
他的心蕩起點點欣喜。
“好吧。不過我不要任何加班費。”悠婉動人的聲音像是毛躁躁的刷子刷子一樣刷在他的心頭,讓他癢癢的。
忽然的大風一吹,拂氣她的飄悠悠的方形絲巾。
笑悠悠的拾起掉在地上的絲巾,絲巾的香氣襲人,很濃很濃,他偷偷的在她低眉吃著壽司時,聞了一下,都是她的美妙的味道。
櫻筍笑自己,人家心如止水,在所謂的玫瑰花前毫無反應,又何必自己去嘗試接受他的心呢。追他的人滿公司的找都能找到幾十個,她現在是個無父無母的女人,生活不在豪門了,還有什麼可跟他能相配的,況且就算他喜歡她,他的母親和父親也不允許他找她這樣的女人做老婆吧。
還好,她現在還算是有“抵禦力”,趁還未喜歡他之前,乖乖的逃吧。
“呃,那可不行,你花費你的那麼多的時間幫我,我怎麼也要給你加工資,我可不想驗證了某某的話,老闆不摳門就不是老闆了。”
她嗤笑。“那你就是想承認你只對我不摳門了。”
他有種要碎掉了的感覺,“拜託,我可沒你那麼會說。”
“兩人一大早就急著打情罵俏啊。”突然想起昨晚那神神秘秘的跟她說交易的櫻筍現在還未去上班,就特別的不怕死的朝她擠了擠眼,“我說櫻筍,昨晚不是心血來潮的要跟我交易嗎?怎麼經過幾乎一夜未眠的相思病,就想改變主意了。”
這個死丫頭,就知會搗亂,這分明是給他下臺階嘛,這樣叫她如何洗清“罪名”啊。
“看來你的“罪”可不輕,小心會隔去助理一職。”拍了拍櫻筍的直顫的肩膀,“別擔心,你只要到其它公司也可以的。”
誰說可以的,這個看似平靜無波的何初願,表面一副不會強迫人的樣子,實則一到她,那就找不到合適的工作了。
“你真的要隔去我的職啊。不要嘛!”扯著他的弱腕,她嬌羞的沉默不語,撒嬌的冉冉道。
這個傢伙怎麼可以這樣無聲無息的“威脅”她啊。
跟以前那個看似很單純的何初願,櫻筍驚顫的發現他真的變了好多,說話的度,做事的冷靜和理智,追她的熱情越來越高漲,連同事業心也是一路高漲。
想到昨晚她的那種想逃避他的感覺,她的耳根子都快紅透了。
木染捧著一束束玫瑰花正向他們的背後慢悠悠的過來,努力用平穩的步子來調整到平穩的心。可是心還是跳蕩著,暴、跳著。
見櫻筍拉著他的手腕不停的搖晃著,她手裡的花忽然就掉入了水池裡,猛烈的跳腳著,忿忿的離開,沒有讓他們發現。
“好啦,好啦。再被你幌著,我的頭要宕機了。”他已經憋入到無視她的纖弱的手指那柔軟的美妙了,這樣帶滿電子的手終於鬆開了,才防止了他“犯罪”。
木染的淚靜流到白嫩的頸下。
看著那數字,“像牌照那樣漲油價,那就很難搞哦。”年光將車駛入加油站,他摸了摸口袋,“糟了,卡忘記帶了。”還沒天亮就被母親囑咐要回家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