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又好像本有人暗中保護她的那個人被另外一個人給推倒了。
不敢想下去,她閉著眼睛,深呼吸,一次又一次。
哀嘆的看著畫像下的一行小字,“要是不想讓他們過得不好,就儘快答應我的要求。”可是,畫像下的名字怎麼會是他?難道年總故意陷害他?
“袁年光,你還好嗎?”這話一出口,她就不免覺得他們會不會認為她這是懦弱的請求。
喉嚨沉壓了似的,任是說不出來,更無法把畫像拿出來。
她沉下生氣,優雅的饒過賴幽茗,“袁年光,你說李櫻筍曾經對你重要嗎?”
他的聲音沉厚而醉人,指著斷線的風箏,“曾經可以讓心飛得很高,但是緣分已經,一切化為烏有。世事無常,本不是每個人都能控制的。”他的心栓起沉枷,任誰都解不下來。
“那你幫過我嗎?我總覺得在這個爾虞我詐的演藝圈裡,背後沒有一個靠山,是很難維持這麼長的時間。”眼神一黯,忘記畫像已經掉到荊棘上。
“給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立刻拾起畫像,扼住她的下顎,“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她木然的搶著他手裡的畫像,“把它還給我,袁年光,你不要把你自己給拖下水,沒這必要。”
他也木然的望著她的瞳孔,似乎從來瞳孔裡的他從沒離開過。
她奪轉到畫像,撕成兩半,“我從來不會認為你會做那種事,即便是做了,那也是逼不得已。我的話完畢了,我得離開了。”她有點不安,會不會把袁年光給害死啊?
“木染,你給我站住,第一這畫像並不說明什麼,你本來就乾淨得像顆暗夜裡最明亮的明珠,第二,這是我心甘情願的,就算飛蛾撲火,我也不會倒下。”癟了下嘴唇,也許他的憂傷的臉給她一點壓迫感了。
平穩的鼻息在靠近她的臉,他那源源不斷的愁思在胸口上生根蔓延。
走過一陣陣的風,掃起地上的塵埃。
如浮動的沉悶的氣氛。
腰桿挺得直直的,木染呆鄧鄧的好幾分鐘。
用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臉,然後收拾好自己,放下手中的毛巾和水壺,看到雁飛熟睡的臉,半裹著他的上身,這才心情踏實了……
沉沉的眼捷,濃濃的咖啡香撲鼻,雁飛接過賴幽茗遞過來的一顆珠子。
他的胸口起伏,不停的開始咳著,不斷的抽蓄著,讓他的臉色沉得更嚴重。
“雁飛,其實你一直是在找她,那個清純而優雅的最閃亮的明珠,可是為什麼你要隱瞞你的腿受重傷的事,是不是誰在逼你做什麼事了,你能快點醒醒嗎?我們的女兒我已經接過來了,她都還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她在心裡唸了一遍又一遍,卻沒膽說出來。
她怕他再接受刺激,怕他再次暈倒。
他慌忙擺手,“賴幽茗,我沒事的,我可以的。”說完,就勉強的站起來,腿在不停的抖,才走了一步就站不穩。
她也慌忙的接住他的身子,他的胸膛暖暖的壓在她的身子上,胸口緊貼他的結實的胸肌。她的小腹碰觸他的那微微凹下去的肚子,讓身軀滾到旁邊去。
“不好意思,你還好吧?”待他用手撐著輪椅,火熱搗騰在他的心海內。
“倒是你有沒有事,都是我不好,不該在這個時候讓你試著站起來,是我太心急了。慢點。”她伸出帶著點繭的手,等他站起來,她就讓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艱難的坐回到輪椅上,他的呼吸突然變得很急促。
“怎麼了?我馬上去叫醫生。”她的手臂被他給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