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陵勳言同樣是一身白衣,而一個清冷仿若謫仙,另一個卻溫潤恍若天人。
安陵沁惜向來不以貌取人。重活了兩世的她,單憑她身邊的皇兄和父皇兩人的面貌,她就足夠對美色免疫。冉翎國向來出俊男美女,但真正能入的了她的眼的,也不過只有寥寥幾人。那些貪財富貴的富家公子,她饒是不會多瞧上一眼,這麼一想,思緒便又飄到了南宮皓軒的身上。
“公主前來,想必是和大師有要事相談,尋月便先行一步了。”納蘭尋欽緩緩起身,月白的衣袍翻轉,清雋而飄逸,一局對弈勝負已經分曉,他今日前來不過也是和道靈大師敘舊,本就不宜久留。
“公主!”正當納蘭尋欽剛踏出涼亭,一個著急的女音便傳來,忽近忽遠。
“流月?”聽到遠處傳來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安陵沁惜心下燃起不好的預感,轉眼一想,莫非………這樣想著,人便已經站起了身。
走入梅林中,印入眼簾便是兩個人影,一個是急急忙忙的闖進來的流月,另一個便是先前在此處等候的元禪。此時,兩個人正大眼瞪小眼,見到這一幕,安陵沁惜陡然明白了什麼。
“流月,是不是又出什麼事情了?”安陵沁惜望著流月氣得通紅的臉蛋,越來越肯定心中的猜測。
“公主!”正準備一鼓作氣闖進去的流月看到熟悉的身影眼睛一亮,“五公主,十一公主出事了!”
“說吧,茵茵又出什麼事?你給我一一道來。”聽到自己意料之中的想法,安陵沁惜眼中越來越冷,被面紗遮住的臉上似乎也結了一層冰霜。
她才離開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這茵茵又出事情了,以後果然還是不能讓她出去了。
“落依呢,不是讓她好生看著公主,不許讓她再到處亂跑嗎?”許是因為心中的著急和怒氣,安陵沁惜一向對流月輕柔的口氣的中帶上了幾分威嚴和貴氣。
“落…落依,正守在小公主的身邊。”流月美眸中也帶上了幾分著急,頓了頓說道,“五公主你走後,十一公主繼續在桃林中逗留了一會,隨後,便聽了落依的話乖乖的回去了,誰知回到廂房才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十一公主就突然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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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種解藥
一塵不染的廂房中,
安陵涵茵靜靜地躺在床榻上,淺綠色的紗裙包裹住嬌小的身軀,精緻絕倫的小臉上不見半點平日裡的俏皮,取之而代的是一臉的恬靜,她似乎睡得很深。長而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淡淡的陰翳,五官還帶著幾分稚嫩和青澀,卻也依稀可見長大之後可見是個絕色美人,嘴唇帶著水潤的淡粉色,在白皙得有幾分透明的臉孔上顯得格外突出。
清淡的竹香氤氳繚繞,卻拂不去安陵沁惜心底的煩躁和不安。
安陵沁惜坐在一旁的紅漆油椅上,輕抿著紅唇,漆黑妖嬈的眼眸中浮起幾分往日沒有的戾氣和冷厲,抬頭望向跪在地上的落依和廖兒,眸光寒似玄冰。
“說,我不在的這幾點時間裡,你們都去了哪些地方。”清淡的話語,不冷不熱,卻夾雜著幾分清冷和高高在上的威嚴。
“奴婢跟隨著公主在桃林中游蕩了一會,便回來了,別的地方哪都沒去。”安陵涵茵兩次出事,廖兒兩次都在她的身邊,她的心臟可在也擔不起什麼驚嚇了,只是,實在想不明白安陵涵茵為何會無故昏迷。
“是奴婢保護不周,還請公主責罰。”落依仍然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只是心底多了幾分歉疚和不安。
“責罰?”安陵沁惜心中冷笑,人都出事了,責罰有什麼用處!當下,探出安陵涵茵昏迷的原因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突然之間,腦海中飛快地閃過什麼,美眸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