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同樣是有些不明所以的莫名。唯一知道的便是,這次,她輸得很徹底。
頓時,周圍的幾位弟子一片驚歎唏噓。還有不少正準備趕過來看熱鬧的弟子停下了腳步,一時間不知道該走向哪個方向。
這次交鋒,太快。
“能告訴我,這一次你又是利用了什麼,為什麼會那麼快?”心中仍有不服,可是秦梓也不得不承認是自己敗北了。
風韌將劍送回藏兵決的虛幻空間之類,喘了口氣說道“你輸在氣勢上。交手時我就在賭,賭你這種養尊處優的名門大弟子沒有真正經歷過多少生死廝殺,在性命相搏之時,氣勢上會率先敗北,那樣一來會下意識地撤回招式試圖自保,這個空隙便是我唯一的機會。”
秦梓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劉君被刑罰長老囚禁在第三層的監獄中,而與你一同前來的那些人,此時也被軟禁在第一層的客房裡,我帶你過去吧。”
“有勞了。”既然秦梓肯幫忙,那麼風韌自然不會再是之前那種態度。
有了這位大師姐帶路,風韌與銀月心一路上暢通無比,即使是抵達到了客房前遇到了負責守衛的弟子盤問,也只是秦梓一句話的事情,那隊人沒有多說半句直接讓開放行。
望著風韌推門而入的背影,秦梓雙眼微微眯起,之前交手中對方最先讓她喪失大半戰力的那一個眼神現在回想起來都還有些不寒而慄,不經意間想起了曾經流雲殿殿主交代給她的一段話那些久經修羅場之人的實戰能力絕對不是表面實力上那麼簡單,對上他們,一個稍不經意間的疏忽都可能是致命的。更有甚者,他們一個充滿殺意的眼神都可以讓心志不堅之人雙腿打顫,一時間戰力衰退。
“霍坤,你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秦梓心中暗暗聲嘀咕道,突然間發現,似乎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把他當成了一個難以超越的勁敵。對於生性有些孤傲而且天賦絕佳的她來說,這可是很多年都從未有過之事。
踏入屋內,風韌最先看到的便是沉著臉坐在床邊的雲青空,而一旁的雲若水依舊是那副樂觀向上、無憂無慮的樣子,嘻嘻哈哈地和周圍的眾人說些什麼,絲毫不在意他們根本無心聆聽。
“你回來了?”
雲青空猛然間意識到了屋內的氣息變化,抬頭一望便看清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風韌點了點頭,雙手環胸依靠在牆上問道“說說吧,這一個月裡究竟發生了些什麼,劉君那傢伙究竟又惹下了什麼樣的麻煩。難不成,他連殿主的女兒都給……”
說到這裡,他下意識瞥了一眼雲若水,發現對方也在傾聽著自己所說之話,連忙停嘴。
雲青空冷笑道“要真是殿主的女兒那還好辦,至少看在同門的份上不至於判他個極刑,最重也只是給個一刀痛快點的,說不準還能從輕發落。”
“說重點。”風韌有些沉不住氣。
雲青空嘆了口氣道“幾天前,不知道為什麼劉君好像又與那秦梓發生了些衝突,一氣之下就私自下山去了。兩天後,山下傳來訊息,說是有一戶人家慘遭血洗,死狀極其殘忍。而劉君……他是也在現場,被發現的時候正和那家主人的女兒睡在一張床上。他們兩個是現場唯一的生還者。而不幸的事,那個女的醒來後就精神崩潰了,只會指著劉君面露恐懼之色……而這些,足夠了。”
風韌哼道“足夠了?我怎麼看都是破綻百出,沒有任何一個具有絕對說服力的證據。且不說如果真是劉君乾的,那麼他可沒有任何道理留在現場等著別人去抓。光是他的為人,你認為可能是這種無惡不赦之徒嗎?”
雲青空回道“雖說劉君這個人小毛病很多,但是我也不信他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而且東大陸是非很多,在此之前附近也是時不時出現些人口失蹤之事,流雲殿多次勘察也是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