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我擦掉他的眼淚，輕輕捧住他的臉：“我不怪你！我以前是拒絕了你，可是你的執著打動了我，所以現在我接受你，你以後要努力加深我對你的感情呀。”

他困惑的皺眉，經過淚水沖刷得眼睛顯得清亮：“奇怪！這個夢好真實！”

我一聽，唇湊上去覆蓋住他的嘴唇，狠狠咬了一下，“還以為是夢嗎？”

他的唇被我咬出了血，嫣紅的血凝在蒼白的唇上，為他一身的清冷再新增了一抹冷豔，動人心魄。

他摸著唇上的血，傻愣愣地看著指尖的血跡，像機器人一樣緩慢轉動頭顱，絲毫不敢眨眼的看著我。然後緩緩抬手，顫抖的手撫摸著我的臉，我把臉放在他因為長期練劍形成厚繭的手掌之中輕輕蹭動。

“溫熱的，還有呼吸。”他低喃，“不是夢！”然後一把把我按在他的胸膛中，用他的雙手禁錮著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你沒有機會離開我了！”

我被他抱的喘不過氣：“白……白哉，你快放開我，我不……會……離開。”

“不要！”乾脆的拒絕，“我一放開，你就會消失不見！”

“不……”隨著頸上的疼痛，眼一黑，昏倒在他的懷裡。

白哉雙手緊緊抱住被他劈暈的女子，想著就這樣讓她死在他懷裡算了。愛戀地看著她：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披散在他的手臂上，長長的睫毛如扇子，因為雙眼緊閉而無意識的輕輕顫動著，挺直的鼻樑，紅潤的小嘴微張散發出香甜的氣息，高聳的胸脯也順著呼吸摩擦著他的胸膛。

白哉就這樣抱著她，深深看著她，眼裡不帶任何慾望，低下頭在她的唇上廝磨，聞著她身上那淡淡的櫻花香，直到那劇烈的心跳恢復了平靜。

帶著明顯喜悅的低沉嗓音迴盪在空曠靜寂的夜裡，“吶，芳落！既然不是夢，你又出現在我眼前，那麼不管你能否愛上我，你都沒有機會逃離我！至、死、方、休！”

朽木白哉就這樣抱著他深深愛戀的女子，一直坐到天明，沒有閤眼。

“啊……”

一陣淒厲的尖叫把我驚醒。我一下子睜開眼睛，對上一雙漆黑的鳳眼。“啊，朽木白哉，你把我打昏了！”

“防止你逃跑！”我看見蒼白的嘴唇裡翻出這樣的聲音。

“我說了，我不會離開你的！”

“不能相信！”

“那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沒轍了。

“一直像這樣呆在我懷裡。”毫無起伏的語調。

“……”馬上明白自己的處境，驚跳起來。一隻手拉住我的手臂使勁一扯，我又倒在他的懷裡，“啊！！！痛，痛！你輕點，我手脫臼了！”

“就是要你痛！你痛，才能體會不及我千分之一的痛，才會偶爾順從我，才不會又一次丟下我！”

句句的控訴讓我的心微疼。我用沒有脫臼的另一隻手放在他的胸口上：“白哉，我說我不會離開就一定不會離開，這是我對你的承諾。你也知道，以前我只承諾你祖父看顧你直到接受朽木家和六番隊。”

他用漆黑的雙眼看著我：“那……那你說你愛我！”他語帶期盼和祈求。

“你愛我！”我故意不看他的雙眼。

他不滿的緊了一下放在我腰間的雙手。我正了正臉色：“我愛你！這個愛裡包含了對你的心疼和憐惜！”對著他微笑，“你的執著可是連冷酷的洛兒都打動了呢！”

白哉笑了。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是眼裡閃亮的光芒，微勾得嘴唇和身上散發的暖意無不顯示他的笑意。然後他輕輕摟著我，頭放在我的肩上，漸漸的我感覺我背上的衣服溼了。

我只是撫著他的後背，讓他盡情宣洩多年來的無力和悲傷，等他慢慢平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