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一笑,信步向前方的計程車招呼站走去。
他剛走了十來米,一個穿格子外套的男人慌不擇路地迎面跑來,冷不防地撞了他一下,啐了聲“滾開”後,拔腿再向前跑去。
“抓住他——”“搶劫啊——”那男人沒跑出幾步,幾個氣喘吁吁的人便尾隨著跑了過來,嘴裡大聲叫著。
那格子外套是劫匪?羅炎來不及多想,立刻加入了追逐的隊伍。幾人沒跑多久,便將格子外套逼進了條死衚衕。疲憊的羅炎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和大家一同慢慢靠近格子外套。
忽然,一個身材中等、拎著購物袋的女人和個大個子男人快速衝到格子外套跟前,女人還沒等大個子出手,就兩招便制服了格子外套。
女人將格子外套交給與大個子,中氣十足地罵道:“你這種人真是雜碎,連老人的錢包也搶!”
羅炎見格子外套已經被逮住,掏出手機,剛要撥打“110”報警,就身後有人衝著格子外套叫道:“我們報警了!警察一會就到,看你怎麼抵賴……”他微微一笑,轉身向小巷外慢慢走去。
“先生,麻煩等等。”他身後響起聽先前那抓劫匪的女聲。
羅炎忙轉過身,見是那個面板黝黑,和自己一起追逐格子外套的中等個子年輕女人,不由一愣:“什麼事情?”
“你剛才掉的。”年輕女人將張百元大鈔遞到羅炎跟前。
羅炎望了眼那鈔票,疑惑地問:“你確定是我的?”
女人:l手錢塞到羅炎手裡,解釋道:“你掏手機時掉的,我從你身後衝上來,看得很清楚。這年頭賺錢不容易,以後小心點。”
羅炎輕“哦”一聲,剛想說聲“謝謝”,就見女人已大步流星地越過了他好幾步。他望著那女人的背影,有些好笑,怎麼象另一個版本的王欽。阿。
走出衚衕的羅炎抬腕看了眼表,伸手拉了輛計程車,向家駛去。
當羅炎披星戴月地跨進家門時,陳思琪已經安頓好了吃飽喝足的嫂子,趕回家為他做好了清粥和一些精緻的小菜。
羅炎剛剛拉開房門,坐在大廳裡翹首以盼的陳思琪便站起身,大步迎了上去:“回來了。”說看,伸手接過他手裡的公文包。
羅炎攬著陳思琪的肩,恍惚中有種家的感覺:“有個人在家等我,感覺真不錯。”
陳思琪微微一笑,取下他攬在自己肩頭的手,反身合上大門,拉看羅炎往飯廳走:“洗洗手,喝點粥,早些休息吧。”
羅炎“呵呵”一笑:“我沒事啦,今天還幫著抓了劫匪呢?”
正將粥和小菜擺上飯桌的陳思琪微微一愣,抓劫匪?這年頭民不聊生嗎?不至於吧。怎麼先前和張嬸通話時,她也說顧菊花晚上見叉勇為,幫人捉賊了……這晚,羅炎在陳思琪的催促下,早早結束了帶回家處理的公務,鑽進了被寓,攪看懷中的溫軟,在疲憊與溫馨中,不多時便進入了夢鄉。
而惦記著羅炎身體的陳思琪卻驚醒了好幾次,只是每次當她伸手摸摸羅炎的額頭和腋下,感覺羅炎身體無恙後,又帶看笑意迷糊地睡去。
第二天清晨,羅炎就被電話鈴聲吵醒了,他摸索看拿起枕邊的電話,隨手接聽起來:“喂。”
羅烈對替自己收拾行李的妻子點點頭,對看鏡子,端詳著儀表:“炎,你明晚有空嗎?”
“什麼事?”羅炎腦海中一陣懵,不由伸手抓起床頭櫃上的電子鐘,送到眼前——早上六點,出什麼事了?這不符合哥哥穩重的性格。
羅烈看了眼身邊楚楚可憐的母親,解釋道:“是這樣,一會我要趕早班機,媽呢…”猶豫不定中,最終選擇了直截了當的方式:“昨晚楊伯母來電話,說是明晚兩家人一起聚聚。你也知道老爸去考察市場還沒回,我呢,又要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