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人的。
“到底怎麼了?”
“不知道啊,是不是病了?”
“剛才還是好好的。”我和派克兩人研究了半晌花子的狀態,也不像是有病的狀態。小丫頭想從床上爬下來似的,但是因為實在太小,還完不成這種壯舉,看起來只像是在床上拼命折騰著滾來滾去。
“她難道是,想要下來?”我抱起她,她的聲勢就開始小了起來,卻掙扎著向著窗戶的方向撲騰。“嗯,呀,呀~”她還沒有辦法表達完整的意思,不過單個字的音節倒是能發出來。
“你想要出去?”
“派克,出去!”
我抱著花子,從窗戶跳了出去,幾下竄到了對面居酒屋的頂上。派克慢一步跟了出來。“團長……為什麼……”
她的話音未落,忽然一聲巨大的轟響。我們剛才還在裡面的這棟小白樓,就那樣轟隆隆地崩塌下來。
“唔……是有人做了手腳嗎?”我微微嘆了口氣。雖說這種程度的崩塌,對我們根本造不成大的傷害,但畢竟是攻擊,不能坐視不理。
花子這時候不再哭鬧,靜靜趴在我的肩膀上,眨巴著眼睛看著倒塌的房子。
“團長。”說話的是從另一個方向走來的瑪琪,她的手中提著一隻胖子。“這個傢伙鬼鬼祟祟的。”看她的樣子,不僅是先一步跑了出來,而且還將人抓了回來。“瑪琪?”
“剛才覺得不對勁,就出來看了一下,果然是這個傢伙在搗鬼。”被她提的這個胖子身材龐大,踢在一個嬌小女子手裡倒是頗喜感。瑪琪毫不憐香惜玉地把胖子扔到了地上。似乎胖子的兩隻胳膊都讓瑪琪折了。
“嗯?”我把花子交給派克,蹲下來瞅著這胖子。他渾身都是肉,眼睛都被臉上的肉團擠成了一條縫兒,連臉是什麼樣都看不清,當然也談不上什麼帥不帥的問題。“嗯,很弱啊。那麼是怎麼把這麼一棟房子弄塌掉的呢?特殊的能力?還是……炸藥?”
“……”對方死死盯著我看,一副想要撲上來咬我的樣子。
“別這樣。”我聳了聳肩,“又不是我把你家房子弄塌掉的。”
“……”
“不開口啊,真是麻煩。”我嘆了口氣,站了起來。派克很自然地轉手把花子交給了瑪琪,一把扣住胖子的胳膊。對方的額頭冒汗,但還是死死咬牙一句話都沒說。
“團長,他是揍敵客家的人。”
“唔……”揍敵客家的人,那麼就應該是糜稽了。可是,糜稽為什麼要來殺我?如果是任務的話,派他來也實在太兒戲了吧?
“他來幹什麼?”
“想要殺掉團長。”
“為什麼要殺我?”我和他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莫= =:你……記性真好。)
“嗯。”派克頓了頓,“好像是……因為團長殺掉了他的哥哥。”
“伊爾迷?”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明顯胖子的身軀微微一震。
“哦,原來是這樣。”
雖然我嘴上這樣說,但仍是有些疑惑——為兄報仇這種戲碼,怎麼會在揍敵客家上演?就連他老子都口口聲聲說是工作,不是私人恩怨,沒當面把我宰了。
相親相愛的一家人?開玩笑,一個酷拉皮卡就有得我頭痛了,這還添上一個胖子。
“而且還是偷跑出來的。”派克又補充說道,“用的是某種新型的微型炸藥,綁在生物的身上……據說,威力好像還很大的樣子。”
“所謂的生物?”
“老鼠吧。”
“嗯,這位少爺。”我拍拍他的肩,“實在不好意思,逃得快了一點,沒試演出您那新型炸彈的威力,不過房子讓你炸塌了。怎麼樣也要一點賠償費吧?”
“休想!”他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