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媽,劫擄玉倫格格,是誰的指使?”
福筠忙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把格格到查緝營來的訊息告訴給大橋說書的。”
索尼怒聲道:“誰讓你送這個訊息的你也不知道?”
福筠道:“是、是查緝營的馬大班領。”
索尼道:“你又為什麼聽馬慶雲的?”
福茂道:“我本就該聽他的。”
“是誰讓你聽他的?”
李燕月突然道:“大人何不問他,是誰把他安插去福王府的?”
索尼一點頭道:“對,你說?”
富筠忙道:“我是跟富王爺多年的,絕沒有誰把我按插在富王府。”
李燕月道:“既是想王府的老人,為什麼幫別人害玉倫格格?”
富筠低下頭,道:“是他們說,馬上就要改朝換代了,跟著富王爺將來不吃香,要識事務,他們又經常給我好處,所以,所以……”
李燕月道:“他們是什麼人?”
“就是馬大班領。”
李燕月轉望索尼:“大人,照這麼說,福筠似乎只是個聽人差遣,通風報信的小角色。”
索尼老官場了,還能不懂李燕月的意思?當即轉望馬慶雲喝:“馬慶雲,你是受難的指使呢?”
馬慶雲道:“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什麼好瞞的了,我是聽命於‘天橋’這個說書的。”
“難道讓你到查緝營來臥底的,也是他們?”
“沒人派我來臥底,我是在統帶被整下去之後才認識他們的,我為統帶不平,他們讓我替他們效命,我就幹了,只要能替統帶報這個仇,不管是誰,讓我怎麼幹,我就怎麼幹!”
第十七章
索尼道:“難道富衡待你那麼周厚?”
“當然,我這個大班領就是統帶給的。”
索尼兩眼一眯:“富衡是蘇克的人,恐怕你是替蘇克報仇吧。”
馬慶雲臉色一變。
“你一個人勢單力薄,想藉別人之力為蘇克報仇,所以你才甘心為他們效命,對不對?”
馬慶雲低下了頭,沒說話。
不說話等於是預設了。
李燕月道:“大人,他招認過,他是遏必隆的人。”
索尼一拍座椅扶手;‘拖出去,砍了。’
轟然一聲答應,兩個查緝營的弟兄拖起了馬慶雲李燕月一個眼色遞過去,兩個弟兄把人拖了出去。
然後聽見馬慶雲一聲慘叫。
李燕月道:“人頭不必交驗了。”
跪在地上的幾個人,臉色都變了。
索尼一拍座椅扶手,望著說書的沉喝道:“說,你是受誰指使?”
說書的不含糊,居然沒說話。
索尼還待再問。
李燕平一指說書的徒弟道:“你說吧。”
說書的徒弟一驚:“我…一’
“剛才那聲慘叫。馬慶雲的慘叫,你聽到了吧?”
說書的徒弟一哆咦,說書的適時一聲冷哼,說書的徒弟馬上低下了頭。
顯然,做師父的攔了徒弟。
李燕月一揚眉道:“好,你不讓他說,你說。”
說書的冷冷道:“我沒什麼好說的。”
“未必。”
李燕月道:“我會讓你有好說的。”
而來走到說書的面前,伸出一指道:“想當初馬慶雲受不了這個,我不相信你受得了。”
說書的必是個行家臉色大變,道:“我聽令於那個姓胡的女人。”
“那個姓胡的女人又是什麼人?”
“我只知道她是遏必隆的情婦。”
李燕月一笑望著索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