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格格來了‘查緝營’之後他上福王府去找我的,我和他在後門外見的面……”
“有難看見了?”
“沒有,這種事怎麼能讓別人知道!”
“這麼說,你是空口無憑了?”
“總班領,我是舉不出人證來,但是我說的都是實話,要不然就叫我遭天打雷劈。”
李燕月道:“他就是這麼上福王府去找你的,不會吧?既然不能讓別人知道他怎麼會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去找你?”
福筠道:“我們約的有暗號,只聽見三聲賣菜的哈喝。就知道有人聯絡來了。”
李燕月笑笑道:“還有這種事,批下去。”
李燕兒似乎沒當一回事,福茂可急了,直嚷嚷說的是實話,可是他嚷他的,還是押走了。
李燕月含笑轉望馬慶雲:“馬大班領,你怎麼說”
馬慶雲平靜地道:“總座應該聽得出來,他根本就是胡拉。”
“馬大班領跟他,過去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那倒沒有。”
“那麼‘查緝營’這麼多人,他為什麼單證攀你?”
馬慶雲目光一凝道:“聽總座的口氣,好像是相信他說的。”
李燕月一搖頭:“我倒不是相信他說的,‘天橋’有座書棚,裡頭有個說書的也讓我抓來了,怎麼他也指你…一”
馬慶雲臉色大變。一聲沒吭,飛起一掌猛擊李燕月心口要害。
白鳳起一怔。
李燕月笑了:“馬慶雲,你不該這麼嫩。”
抬掌封架,砰然一聲,震得馬慶雲一晃,他一隻右掌靈蛇似的跟進,抓住馬慶雲的腕脈一扭一抖。
馬慶雲再也站立不住,身軀一轉,砰一聲摔倒在地。
李燕月喝道:“拿下。”
白鳳起眼明手快上前去一腳踩住馬慶雲的背背.右掌扣住“肩並’,把馬慶雲拉了起來,怒聲道:“慶雲,真沒想到,你竟然是……”
李燕月截口道:“是個臥底的,而且還是個‘查緝營’的大班領,馬慶雲,要怪只能怪你沉不住氣,說吧,你是為誰賣力賣命?”
馬慶雲臉色鐵青,道:“別硬把我扯進去,我只是為統帶報仇雪恨。”
“再想狡賴已經遲了,真是為前統帶報仇雪恨,你不可能知道富筠的身分,也跟天橋那個說書的絕扯不上關係。”
馬慶雲道:“話是我說的,信不信在你……”
李燕月道:“我當然不信.說,玉倫格格是誰治去的.現在在哪兒?”
馬慶雲道:“我不知道。”
儘管共事多年,但是白鳳起不滿意馬慶雲是個臥底的內奸,他不僅有被騙的感覺,也更不滿意馬慶雲如今這種態度,當即抓在馬慶雲“肩井”的五指一緊,沉喝道:“說。”
馬慶雲疼得臉色一變,道:“白鳳起,你可真是用臉不認人啊。”
白鳳起怒聲道:“少廢話,多少年來,我一直拿你當朋友,連剛才我還幫你說話呢,可是你拿我姓白的當什麼了?”
馬慶雲道:“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任由你們了。”
白鳳起道:“怕你不任由我們,說!”
“不知道!”
這倒乾脆。
白鳳起臉色剛變,李燕月抬手攔住了他,望著馬慶雲道:“馬慶雲,各為其主,我不怪你、如果你能老實說話件,讓我救出玉倫格格,甩掉背上這口黑鍋,我相保你什麼事都沒有,還是你的‘查緝營’的大班領。”
馬慶雲沒說話。
白鳳起道:“姓馬的,總座這麼恩厚,你還要他怎麼樣?”
馬慶雲仍然沒說話。
白鳳起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