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條心,李總班領就請上小樓小坐片刻吧!”
李燕月微一怔,然後衝小樓抱拳笑道:“至感榮幸,固所願也,未敢請耳。”
瀟灑邁步,行向小樓。
望著李燕月的背影,那三個臉上浮起令人難以言語的異樣神色。
李燕月背後沒長眼,沒看見。
可是小樓上憑欄而立的美豔少婦,卻是一直笑吟吟地,用她那雙勾魂攝魄、能溶鋼化鐵的目光,望著李燕月。
按理李燕日應該先進樓下,從樓下踏著樓梯登上小樓。
可是,理雖如此,李燕月卻不那麼做。
看著已近小樓,李燕月突然長身而起,一掠直上小樓輕飄飄的落在朱欄之內,美豔少婦身前,抱拳而笑:“我是個急性子,姑娘原諒。”
美豔少婦微一怔,眉宇間倏掠異色,然後展顏面笑,近看、柳不怕美而已媚,媚極,媚得透骨:“難怪咱倆心思一樣,我也是出了名的急性子,請!”
她皓腕微抬,柳腰款擺,當先行進小樓。
李燕目微一笑隨著那陣醉人的香風行了進去。
小樓內,是間臥房。
小樓雖然坐落在廢宅裡,可是這間臥房,卻華麗異常,尤其蘭麝異香撲鼻,十分惹人遐思。
第十六章
美豔少婦嬌軀微扭,隨手一扯,“刷”地一聲,四周立即被五彩紗縵所包圍。
眼前光線微暗,但暗得令人心跳。
芳澤微聞,美豔少婦就在身側,眼神充滿挑逗的望人。
此情此景,世上有幾人把持得住?
李燕月心神微震,淡然笑道:“這是……”
美豔少婦瞟了李燕月一眼,輕笑道:“這暗釦著一句話可知道是什麼?”
李燕月道:“當是入幕之賓。”
美豔少婦媚眼一拋,格格一笑,旋身至床頭小櫃裡取出一十琉璃瓶兩隻玉杯,琉璃瓶內,色呈瑰油,看上去極美,令人愛煞。
她拔開琉璃瓶塞,在兩隻玉杯裡各倒了半杯,伸玉手,翹玉指,輕捏玉杯,遞一隻給李燕月,玉手,玉杯渾然一體,嬌顏上的笑意,比杯裡的還要醉人:“酒能助興,先喝一杯。”
李燕月是來廝殺的。
救人能不廝殺?
沒想到會碰上這種陣仗。
這哪像廝殺,又哪會廝殺?
但是李燕月明白,這種陣仗比廝殺來得可怕。身周圍都是無形的利刃,隨時隨地能要人的性命。
他接過玉杯,兩眼凝望著美豔少婦。
美豔少婦香唇邊含著煞笑,一雙目光像兩股火焰默默地舉起了手中玉杯。
李燕月沒動。
“怎麼?”
美豔少婦輕輕道:“怕有穿腸毒藥?”
李燕月微笑著沒說話。
“我承認酒裡放的有藥,可絕不是毒藥,沒聽我說麼,它能助興。”
李燕月淡然笑道:“我沒想到會受這種款待,要不然我早就這兒來了。”
“你現在來的也不遲。”
“看起來是這樣,不過,我聽說姑娘是遏必隆大人的人?”
“我不否認,他在這兒,我是他的人,他不在這兒,我中意誰,是誰的人。”
“這倒出乎我意料之外。”
“只要有心人,都該在他意料之中。”
“這話……”
“你見過他麼?”
“沒有。”
“那就難怪了,他比你們索大人年輕幾歲,但是身子骨卻比誰還老邁,他來,是為他,從不為我,所以,他不在的時候,我不能不為自己打算。”
“原來如此,只怕是他把心力都用在爭權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