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磨難,你不會不知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苦其心智……皇帝猶在沖齡,受些磨難,總比讓他在昇平安逸中長成要好!”
“可是李燕月那個畜生……”
“玉倫不要罵人,沒有必要在背後罵他,這不是磊落英雄的行徑,打古至今,亂臣賊子沒有一個能得好下場,等到鰲拜他們一倒,這些個小嘍羅自然也就同時消滅了,其實,李燕月是個漢子,咱們又能對他苛求什麼?”
玉倫默然了,緩緩低下了頭……
口 口 口
李燕月跟彭烈等回到了神武營,營管事迎來傳話,索大人在“簽押房”等著他們,要即刻召見。
李燕月由彭烈陪著去了“簽押房”。
‘簽押房’門口,跟兩邊邊廊上,五步一崗九步一哨。
四個輔政大臣,不論到哪兒都是禁衛森嚴他們倒不是為國珍重,而是明知仇恨他們的人太多。
一進簽押房,索尼正在踱步,幾個隊身侍衛站立一旁,李燕月、彭烈躬身行禮。
索尼劈頭就問:“聽說大刀會讓火燒了?”
“是的”
李燕月道:“人也沒走脫一個。”
“為什麼要放火7”
“ 火不是卑職放的,是因打鬥中引起的,等到卑職發現的時候,火勢已大,無法撲救。”
索尼道:“燒了他們也不要緊,可是這麼一來,使老夫無從查證……”
“不要緊,大人可以讓用職暫作聽用,今後京裡如有大刀會的餘孽,只能證明他原屬於京師大刀會,用職聽憑大人處置。”
索尼道:“那怎麼行,我隨時都要用你。”
當然,這也就是表示他相信李燕月確已達成任務。
李燕月沒說話,這時候他不便說話。
索尼隨又問道:“跟查緝營發生了衝突,又是怎麼回事?”
彭烈把話接了過去,事情的經過,他說得很實在。
但是他的語氣跟神態,卻使人覺得李燕月這個神武營的班領受盡了屈辱,也就是說神武營丟盡了面子。
索尼靜靜聽畢,臉色變得很不好看扭過頭就狠狠責備李燕月不該招惹查緝營。
李燕月沒說話,因為彭烈全替他辯白了,到最後,彭烈加了一句:“別說李班領沒有什麼錯,就算有,神武營還有您在,還輪不到他查緝營動用私刑。”
索尼猛然拍了桌子:“召九門提督來見我/”
話聲方落,神武營的營管事匆匆告進,恭謹一禮道:“九門提督求見。”
李燕月、彭烈一怔。
索尼道;“他來得正好,叫他進來。”
營管事恭應聲中出去了,轉眼工夫,陪著個頂戴花翎穿戴整齊的瘦削老頭兒進來了。
九門提督掌管內城九門鑰匙,兼步軍統領,是京城最高的治安’官員,官職權勢都不小,但索尼是輔政四大臣之一,代表著皇上,加上這位軍門大人又是四個輔政大臣的人,所以他一見索尼就恭恭敬敬的施禮。
索尼大刺刺的坐在那兒,只抬了抬手。
九門提督垂頭退去,連個座兒都役有。
索尼道:“我正找你,你就是為兩個營之間的這件事而來的吧?”
“是,卑職怕大人怪罪,特來跟大人做個解釋。”
“你怎麼解釋?”
“大人,大刀會里有查緝營的人,而且已經掌握了大刀會。”
“神武營不知道,連我都不知道,你們為什麼不通報神武營?為什麼不稟報我?”
“回大人,蘇克大人怕洩密。”
索尼臉色一變:“這意思是他的人靠得住,我的人甚至連我都靠不住?”
“